自从进到这个小镇之後,虽然没有人开口询问,却都感觉到不寻常。
反常的态度、寂静无声的小镇、怪异的旅馆,让佑青的警戒绷到最极点。
“嘿嘿……这个嘛……我孤家一个人也不需要太多钱……”粗糙的手从柜台後抚上自己的脸,佑青才发现老妇人的手竟然布满著可怕的纹路。
“如果你们能活著,就谢天谢地了。”
神秘的话,没有让佑青放松反而更加疑神疑鬼。
“说!到底是怎麽回事?”一声暴喝,佑青退除以往的文静,气势直扑老妇。
纹风不动的老妇只是继续说:“你如此大声也吵不醒那些同伴的,我在房内洒了mí_yào,你们的身躯都要献给河神!”说到最後两个字,老妇的神色充满狂热,面布的肌肉随著情绪颤抖。
林宴!
心中猛然一震,佑青顾不了老妇,冲上楼撞开房门。
+ + +
旅途中乐趣多多~
明天如果没更,後天会有2更。 (例常补习日)
弃妻 13 (穿越)
林宴!
心中猛然一震,佑青顾不了老妇,冲上楼撞开房门。
“你又进来做什麽?”雾内,林宴的声音从中传出。语气中不显惊慌。
浴桶里弥漫阵阵白烟,林宴若隐若现的背影看的佑青眼神一闪。
“你没事?”
他有点不可相信。照理说不是因该被迷昏了吗?
佑青认为那个老妇没有理由说谎。
“难道我还得要有事?”林宴起身,将衣著套上,鼻头一皱:“曼陀螺花的香味?难不成还有人想迷昏我?”空气中散发著一股甜蜜的味道,对於他来说异常刺激。
小时後就曾被人绑架过的林宴很清楚这种东西的效用,知道自己现在还没不省人事是因为浴桶的水气关系,马上又从桌上拿块布沾水掩鼻。
有内功护体的佑青不需要这些外来的借助就能抵挡住那香味,知道林宴没事後担心的往侍卫们的厢房冲去。
虽然不理解整件事情发生了什麽事,林宴还是跟在他身後出去。
走廊上十分安静,他推开其中一间房门後,就发现原本因该有两个人的房内竟然空无一人。照侍卫们疲惫的程度是不可能再出去,那麽结论就只有被人给带走。
“该死。”
没有在检查其他房间,佑青极促的走下楼,原本柜台後的老妇也不见踪影。
“到底怎麽了?”
看对方走来又走去,慌张的神情显於色,就算不想管事的林宴也开口询问。
佑青这时停止了在旅馆内的搜寻,转过身向林宴开口:“是这样的……”
将整件事情快速说明,林宴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
“难怪整个小镇上的人都十分不正常。”虽然他内心是担心著那群侍卫,维持表面的冷静,林宴思索那个老妇因该不可能一个人就拖动剩下的九个人,绝对还有其他帮手,又或者整镇的人都是“河神”的追随者?
“现在是要找出他们会在哪里,马房的马都还在。”佑青甚至还到街上看过,原本稀疏的行人现在一个也不剩。彷佛这整个镇是个空镇。
理清整件事後,林宴大概知道那些镇民会在哪里,低吟道:“既然是类似献祭,那麽就因该会在河边。”随即又看似苦恼,“可这镇旁的河十分宽长,拿不准那些镇民会在哪里。”
跟著思考的佑青脑中猛然闪过一个景像。
“红花,或许……会在生长著红花的河岸边?”将尽有的线索串连起,他做出大胆的假设。桌不准就真的是这样。
对於这个猜想林宴并不是很认同,可也勉为其难的跟著对方开始寻找长著红花的河岸边。
只是当两人来到旅店附近的河边,就无可奈何的发现贯穿著整个小镇的河边都开满那种小红花,这点又让两人回到原点。
在没有想到任何想说的话以前,两人都有默契的选择不说任何话语。
照理说至少要有足迹的泥泞地,却什麽都没有发现,好像被人刻意抹去般。
就在两个人陷入胶著,远方传来细微的声音,像是呢喃又似歌声。
默契突然一致,林宴跟在佑青身後小跑到声音的来源。从树丛之後可以看见许多刚刚碰见的镇民围绕在一高台边,唱著不知名的古调。
感觉就像在做法一样。
他不是一个信神信佛的人,但是看到这一幕还是令人毛骨悚然。
高台建在河边,用粗大的木头组成,上头绑著正是跟著林宴和佑青的侍卫们。紧闭的双眼可以判定九人都还沉睡著,抑或者被人之後打昏。
困住九人身体的粗绳连接到高台下的木桩上,被人紧紧捆绑住。
照自己的判断,房间内那种曼陀萝花的香味还不至於让人沉睡过一小时,所以定後来又被镇民敲晕。
旅店的老妇也在那群人之中,特别的拿著一跟金色棍杖,远远的能看出那跟杖上布满繁复的雕刻。站在高台的正前方,面对河面大声嚷嚷著忽高忽低的异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