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客栈,刚一进房门,孟泊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床边的泅堰,和躺在自己床上的崇华。
“泅堰,你怎么把它放在床上?”孟泊两步冲过去把崇华从床上拎了下来。
“我看你挺喜欢它的”泅堰依旧语气平平淡淡。
孟泊一边拍着床上的灰尘一边把泅堰拉起来,“你不知道它多久没洗过澡了吗?”孟泊看着蹲在地上可怜巴巴的崇华实在硬不起来语气,只能放软语调对泅堰说。
泅堰蹲下身来,又把崇华抱到孟泊床上并对孟泊说:“兔子自己会洗澡。”
“是吗?”孟泊有些不相信的摸了摸崇华,果然很干净。
他疑惑的看着泅堰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以前在人间行走听说的。”孟泊刚要继续追问下去,泅堰突然靠近他,贴在他的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对他说:“你有没有发现你今天有什么不同。”孟泊摸了摸脸,不再管兔子,起身来到床边的柜子前。
柜子上放着一台铜镜,孟泊走近柜子拿起铜镜仔细看了又看。
好像确实有点不一样了,皮肤水润有光泽了,脸上明显红润了一点。
举着铜镜走到床边,孟泊疑惑的对泅堰说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以前自己脸上苍白无神的样子一直跟了他那么久,他还以为没法改变了呢。
泅堰从怀里掏出一个骨瓶递到孟泊面前“这是息花露”孟泊接过骨瓶轻轻嗅了嗅,瓶子里的液体香味清新淡雅,闻着很舒服。
“这是你那天给我抹的?”骨瓶冰凉的触感使孟泊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被阴灵所伤时泅堰给他涂抹的药水了。
泅堰点点头,把兔子从床中央挪到了床尾,拍了拍床,对孟泊说:“来,再抹点吧”孟泊拿着骨瓶站在原地,表情尴尬“你上次不是抹了吗,不用再抹了。”
“你上次只抹了后背,前面还没抹呢,这样药效不能持久。”
“额,那我自己来好了。”抹药水要脱衣服,现在大白天,孟泊实在不好意思再泅堰面前脱。
泅堰一把夺过骨瓶,“药水要用内力按进筋络里才有效。”说完就把孟泊按在床上坐着。
刚刚孟泊洗完澡出来时,那光彩让泅堰想起了几千年前的孟泊,那时他也是这么耀眼。
见孟泊坐下好久没有动作,泅堰沉着嗓子对他说:“要我帮你吗?都是男人你害羞什么?”许是被泅堰的话刺激到了,同样都是男人,自己每次在那害羞个什么劲呀,孟泊飞快的解开衣带脱去上衣。
孟泊胸前的洁白的皮肤上带着些淡粉色的伤口印。
上一次要不是顾忌在大路旁,怕孟泊害羞,自己就一次全给他抹了,现在看到孟泊身上的伤口,泅堰有些后悔。
常年不见日光养就得洁白肌肤暴露在泅堰的目光下。
这次泅堰并没有怎么看,他主要是怕自己看的太久,孟泊又要害羞。
轻轻从骨瓶中倒出一些淡红色的液体,泅堰将孟泊推下去倒在床上。
他一手沾着息花露轻轻点在孟泊身体上,然后拖动指尖不断在孟泊上身顺着伤口的地方游走。
还是如同上次一样的冰凉感觉从泅堰手指的所到之处传来。
“嗯——”孟泊忍不住从喉咙里轻哼,这种冰凉中又带点痒痒的感觉实在太刺激孟泊的感官了。
泅堰被孟泊的这一声轻哼扰的眼神一暗,随即又恢复如常。
在把整个骨瓶里的药水都给孟泊抹上以后,泅堰松了口气。
这种事,对两人来说,无疑都是煎熬。
孟泊依然躺在床上,泅堰俯着身子头扬在放在孟泊胸口的上方。
见药水抹完,泅堰刚准备站直身体。
孟泊也准备起来,他一伸腿,两腿一下子蹬到泅堰的腿上,泅堰失去重心倒了下来。
周围空气好像静止了一般,泅堰倒下来的那一下,下巴砸到了孟泊的胸口上方,一阵闷痛的感觉席卷孟泊全身。
“啊——”这次孟泊完全是疼出声的。
泅堰抬起下巴,却并没有打算起来,两手撑着床往上挪了点。
看着孟泊了一大颗眼泪的样子,泅堰心疼的朝被他砸到的地方吹了吹。
被砸到时的痛感就那一阵,等泅堰给孟泊吹吹的时候,孟泊的胸口已经没那么疼了,反而被他吹的那一下给吹痒了。
“好了,没事了”孟泊虽然眼里带着泪,嘴上却笑出声了,他扬起头对压在他身上的泅堰说到。
泅堰一抬头,刚好看到孟泊的下班,尖尖的,白白的。
好像有魔力一般,泅堰扬起头一口咬住了孟泊的下巴,没用力,但不松口。
“嗯——”被咬住下巴,孟泊嘴里吐不了清晰的字出来。
他刚要推开泅堰,泅堰已经松口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口咬上去。
这一次已经算不上咬了,好像喝东西一样的吮吸一般,轻轻的,时而还伸出舌头勾画一下孟泊下巴的形状。
孟泊渐渐瘫软无力,原本打算推开泅堰的手也轻轻垂了下来。
“砰——”“孟哥哥”推门声和邱晚沫的喊声同时响起。
听到有人进来,泅堰才恋恋不舍的站起来,而床上的泅堰则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泅堰站起来后靠在床榻上,眼神冰冷的看着门口不明所以的邱晚沫。
邱晚沫看了眼床上衣衫不整的孟泊,随即明白了什么,她好歹已有十三岁,这些事多少也懂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