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家卫国乃是军人职责所在!临阵脱逃,实在令军徽蒙羞!”
周全奎将胸膛挺起,凛然意气令人肃然起敬。
“周老弟果真汉子!我举双手赞成!”
有人拍手。
“这怎么成?只是派个通讯员而已,哪里用得着上旅长?”
有人质疑。
周军长抬起手,将机舱内的噪声尽数压下。
“胡闹!”
他训斥道。
“建业驻扎了一个军!一个军的兵力啊!全奎!你一旅长能指挥得动一个军?你才当了几年的兵就敢越级行事,我看再过两年你恐怕就连我这个军长都不放在眼里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我闭嘴!等回去了再处理你!”
他给了周全奎一个耳光,同样是大义凛然且挑不出毛病来的话从他的口中宣泄而出,跟唾沫星子一起喷了周全奎与周全奎边上的战士们一头一脸。
“可是……”
周全奎还想说什么,但周军长用眼神制止了他。
周军长的身上猛地升起了一股气势。
风萧萧兮易水寒。
“军长……难道……”
有人猜到了周军长的意思。
能指挥一个军的,只有军长。
肃然起敬,虎目含泪,众将士默默地举起了右手,向着周军长敬礼。
“一个军就是三个师,再拿两个包过来,你们三个去吧。我马上联系地面友邻部队,会有车子载你们回去。”
只见周军长将手中的伞包丢到了某直立哺乳动物怀中,然后敬起了礼,
“今夜的事我身为最高长官难辞其咎,回总部之后定要向上级负荆请罪,部队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师长们!”
啪嗒!
一头直立行走的哺乳动物脚一软就跪了下去。
“老周啊!我上有八十……”
他试图说些什么,但很快就被打断。
“咚咚!”
一个沉闷的声音在机舱外响起,与之对应的,在众人的注视下机舱内壁上迅速地凸出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