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精致的红木雕花托盘里,静静地躺着一件半透明的粉色纱衣。除此之外,再无半件衣物,甚至连一件男人必备的贴身亵、裤都没有。
而那间纱衣又轻又薄,穿在身上根本起不到任何蔽体的效果,反而会给人带来一种半遮半掩的诱、惑风情,分明就是那些舞姬们才会穿的。
江东篱勃然大怒,秦逸这个逆子究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禁、脔还是性、奴?
他大怒之下,便想将那件纱衣撕成碎片。然而,在一眼看到自己被秦逸丢在地上的,昨晚穿过的黑衣后,他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件黑衣已经被秦逸用鞭子抽得稀烂,自己来时穿的长裤xiè_yī也被秦逸撕破,显然是不能再穿了。如果自己再把那件纱衣撕烂,恐怕就只能光着身子了。
也罢,有件衣服蔽体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江东篱无声地叹了口气,铁青着一张俊脸,认命地抓过那件粉色纱衣狠狠地套在身上。
而这个时候,秦逸正高高在上地盘踞在灵华宫主殿,江东篱平日坐着的黄梨木雕花椅上,那张绝美的脸上神情颇为严肃,周身散发出与其父如出一辙的气势,竟隐隐给殿内诸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就在不久前,他召集了所有堂主,当众宣布江东篱要闭关练功一年,并在这一年期间将宫内所有事务交给他代理的消息。
诸堂主闻言不由心中疑虑,为何不是由江东篱亲自出面宣布这个消息。
然而碍于秦逸身为宫主亲生骨肉的身份,再加上有整个灵华宫内地位仅次于宫主江东篱和左护法商玉川的右护法柳黛出面力挺他,诸堂主就是心中再这么疑惑也不敢当众质问秦逸,只得唯唯诺诺地向这位代理宫主行礼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