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人这么一唤,站在原地的齐还英皱了皱眉,什么话也没说举步直接从夫人身边走过。看齐还英身上散发的气息,将她这当娘的给远远隔了开来,夫人敛眸,无声低叹。
夫人姓陈,单名一个秀字,乃是齐胤与齐师还有刚才那名女子齐还英的生母,二十年前嫁入齐家就注定了这一生不太好过,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夫君齐荣对她十分不错,三个孩子也都十分出色,只是若是与齐还英的关系不是这般紧张的话就会更好很多。
一个马达杀回自己的房间,猛然将房门关上,身体还在发颤,体内一把奇异的火似乎还没完全熄透,顾不上将门闩闩上,齐师连忙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似在穿下去身体一定会起火一般。
“怎么回事?”门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将齐师吓了一跳,猛然扭过头去,就只看见身着锦玉长袍,一身华服的男人突然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关上。心里松了口气,齐师扯着身上的衣服,将最后的一件衣物也给脱了:“我好难受,身体又开始发热了,一定是药效还没有过”
听他这么一说,男人脸色一寒:“药效?”音落,一把将齐师扯进自己怀中,冰凉的大掌撩开他额前凌乱的发,见他脸颊微红,呼吸显得有些沉重,男人的眸色沉了,犹如泛上了层薄薄的霜:“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被人下药了?”
“南厉,那些一会在说,我现在这样子,怎么办?”原本以为已经体内的那把火,在水榭的时候,就已经被那池塘里的水给熄灭了,那知道,当他刚一走到家门口,这种陌生得叫他有些失控的感觉又开始冒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人,双颊的肤色越来越红,一双看着自己的紫色眸子,满是求助的信号,低低一叹,南厉拉过他的身体,猛然将他抵触在门板之上。
“南厉……你……!”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做,齐师吃了一惊,突然靠在门板上背部隐隐传来火辣的痛楚,有些让他分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体内的药物在作怪,还是南厉力气太大。
不去看齐师现在的样子,南厉将他抱住,把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一手则是犹如闪电般向他身下探去,霎时只听得怀中传来的抽气声音。
“南……南厉你……你……”身下的炙热突然被南厉握住,奇异的冲击令齐师双手猛然抓紧了他身上的衣衫,发热的脑袋好像充满了血液,令他不知如何是好。
黑色的眸,变的有些浑浊,可南厉声音却仍是那般冷静:“我帮你,一会就没事了”
“嗯……!”□被人抓住,搓揉的感觉是齐师这十七年来从没有过的,陌生的感觉随着南厉手上的动作,一bō_bō传进大脑,除了咬牙忍住,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身体好像快要化掉一样,抓紧了南厉的衣衫,齐师只感觉自己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好像快要被那□传来的感觉所淹没,直到一阵刺激令他在南历手中释放。
抓着南历的衣服,齐师的脸还埋在南历的胸前,粗重的喘息声,随着齐师身体的微微起伏,而在宁静的屋内轻轻回荡。任他这般抓着自己不放,南历站立不动,只是拿过一旁盆架上的帕子擦了擦手。
“好好的你怎么会被人下药了?”将帕子挂回原处,南历握着齐师的肩膀退出身来,无视他那泛红的双颊,低头兀自的给他拉好长裤。
“今早,我看见齐珨将我大姐带进了天香楼。所以就跟了过去,那知道突然有人从背后将我打晕了,连衣服也……也换成了一身女装,幸好幸好没出什么大事,只是这身上的药力却还没有完全褪掉”从不曾尝过□是何感受的齐师,白得犹如天上的浮云,所以就是对方下的药并非什么极品,也足够让他失控无措,更别说他身上的药效,还有比一般药要猛了一些,单是被冷水浸过只是缓解而无法彻底散去药效。
双眉微宁,南历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伸手理理齐师额上那凌乱湿润的发,:“换好了衣服就到大堂去,今早严家有人上门提亲,现在大伙都在大堂,就只差你一个了”
“严家?严家跟谁提亲?”说那富可敌国的严家居然来他们这小老百姓家提亲,齐师微微一怔,皱眉:“一定是向齐珨提亲吧?哪个死女人,平日就一副欠揍的样子,现在更得意了”
“是你大姐” 听说严家居然是来找自己大姐提亲,齐师腌菜得连话都不知怎么说了,心里复杂,敛下的眸子淡淡的蒙上了一沉灰色,明亮夺目的紫晶一下变得有些暗淡。
“好了换好衣服就出去吧,我先走了”南历说着绕开他开门朝外走去。
长长一叹,齐师也不留他,只是脸色微臭,朝自己的衣柜走去。
关上房门,南历刚一转身就停下了步子。对面而来得齐胤,脸上挂笑,一派随意的样子站到他的跟前:“你该庆幸站此刻站在这里的人是我”
“别误会,我只是在帮小三而已”齐师刚才的声音,想必齐胤已经听到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说:“你齐家的大门这几日最好是看好了,不然说不定明日就会多出一具尸体出来”
“何意?”齐胤皱眉。
“齐珨”
、第三章: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