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样就好,保持这样的关系,不往伤害的方向改变,让一切都顺其自然,不会刻意去伤害,也不会刻意去逃避,只要这样就好。微小的愿望,承载了所有的心,如果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那么,这样就好。
——一夏
“划啦啦——”天草一夏说完那句话后,休闲吧里的桌子椅子带动一大片,个个面部扭曲地看着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演搞笑剧还是讲冷笑话?重点是单天纯做了错事,然后那个公主模样巫婆心肠的女生不肯放过他,关买鱼毛线事?凌非和炎彬眼中一致传达同样的意思。
单天纯点点头,回答:“好。”
你好个毛线球啊!凌非和炎彬差点骂出口。这莫名其妙的对话同样让朱漫漫傻了眼,可怜的波斯猫在她脚边蹭蹭,不过因为毛发太脏,已经入不了主人的眼了,朱漫漫厌恶地将它踢到一边,对周筱美说:“我要换一只,你现在打电话让人去宠物店物色。”
“啊?哦!”周筱美赶紧跑出去拨电话。
“喂,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凌非忍不住扯扯单天纯的胳膊,问。
炎彬也搭着天草一夏的肩膀,说:“天草,不是来喝咖啡的吗?你如果喜欢鱼的话,一会回去的时候顺道我买几条,看你是喜欢金鱼还是赤鱼。”
单天纯嫌弃地把两个人赶到一边,像母鸡般护住他家小鸡学长说:“哎呀你们两个笨死了,学长说家里买了鱼,现在回去烤鱼吃啦,学长的烤鱼很好吃哦。”上次自己买了鱼,后来学长就碳烤了鱼,他吃得满嘴都是鱼皮,超满足的。之后只要他买鱼,天草一夏就会过来烤。
凌非和炎彬又很有默契地一同抽嘴角:不喜欢说话也不至于把好好的一句话抽走那么多关键字吧?鬼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呃,单天纯这个怪咖是例外。
单天纯骄傲地挺起小胸膛,恨不得翘翘不存在的尾巴,不过马上他又换上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天草一夏,说:“可是现在不行哦,她不肯放我走,我刚才有道歉了,但是她不接受。”单天纯指着朱漫漫。
天草一夏的视线却始终落在他身上,并没有跟着单天纯举起的手指转移,沉默了一会儿,说:“鱼会死。”
不等单天纯说话,凌非立刻举手说:“啊,这次他是不是说买回来的鱼是死鱼?”
炎彬一拍掌,说:“连你的钱都要坑?那个卖鱼的找死吗?”
这回轮到单天纯抽嘴角翻白眼了,说:“学长说,再不回去鱼就要死了……”想想不对劲,垂下的嘴角又开始抽,“呃,学长你把鱼放在哪了?”不会是……
“沙发。”天草一夏说。
“啊!”单天纯尖叫一声,“我的鱼!我的烤鱼!”然后抓起天草一夏的手,火烧屁股般冲出去,神五上天都没有他那气势的一半。当然,其他人也被他华丽丽地无视了。
“这家伙……”凌非和炎彬摇头叹息。
相比他们的无奈,朱漫漫可是快要气炸了,现在是怎样?她的魅力对这些人居然完全没有影响?甚至还一个个轻而易举地无视了她的存在?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怒火中烧,朱漫漫在心里咆哮着,面霜却还维持着她的公主形象,润润喉,看着凌非和炎彬,下狠话:“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给我这么难堪,我一定会告诉校长,请他来主持公道,撞我的男生,不管他有什么背景,我朱漫漫想要整的人,最后一定会死得很惨。”说完,扭着腰优雅地走出去,她的猫被遗忘在了桌脚边,无辜地叫唤。
“哇,我看这家伙比起刚才那个女的,中电视毒还要深,电视害人不浅啊。”凌非扼腕。
“而且……”炎彬低头看那只猫,“心肠还要恶毒,可怜的猫,跟主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