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走上这样的生活,一个月前,我还是一个小小的上班族,整天只想赚了一点钱后,回家把老房子推倒,重新盖上新房,现在城市的空气质量不好,房价那么虚高,在那个城市我租房就好了,每年回家呆几个月,这样的生活应该不错吧?
可现在,一切好像变了……再也回不去了么?
“袁诺,我刚刚是不是做了一个梦?”肖帅在后面悠悠地说道:“这事真的很麻烦,搞不好小命就没有了,小说,电影都是这么演的。”
“我也想这是在做梦,许多人从小都有一个英雄梦,可真的要面对危险时,他们还是觉得平静的日子好。可是,现在我能选择么?”我不由苦笑道。
是啊,我也何尝不想是一个梦呢,经过无脸人的偷袭,我知道,哪怕我躲起来,不去掺合这事,也不可能独善其中了,扎西堪布说过,有时,是命运选择了我们。
“没事,我们一起来到西藏,我们就一起回去。再说了,我现在才找到德央拉,我才不想那么早就挂了,所以,我,我们要好好的活下去。”肖帅道。
“肖帅,你相信他们说的话么?”我问道。
“你也知道,我们都没有太多的证据去证明一件事。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曾经有好几年没有见面,我还是一直都在和你保持着联系么?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知道为什么?”肖帅问道。
我摇了摇头……
“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和你划拳,划了十六次,我一直输,我不甘心,后来又和你划了五十四次,但我从来没有赢过。然后小学毕业的时候,有一次我又和你划拳,我记得那次我还是出了七十拳,结果一样,我又输了。
到了高中我们又能同班了,第一件事就是和你划拳,我又输了七十拳。这让我肯定了你的超强运气。”肖帅笑道:
“还记得小学四年时候教我们数学的刘老师吧?”
我点了点头。
“到现在他老人家还记得你,因为你是第一个敢顶撞他的。有一次上课时他说,在数字面前是绝对的,比如一加一等于二,但是只有你提出了问题。
你说:不是所有的事都是一加一等二的,比如一个爸爸和妈妈一次生出的孩子可能是一个,也可能是双胞胎或者三胞胎。一个面团可以蒸一个馒头,两个面团可以蒸出两个馒头也可以合在一起蒸出一个馒头。
你还记得么?当你站起来这样说的时候,我们在坐在位子看着你,觉得你好厉害哟。”
“是么?不过,为什么我只记得站了一节课的墙壁呢?后来学校所有教我数学的老师把我看得很紧,错一次就要骂我一次,搞得我不好不考一百分了。”我想起以前的事说道。
“你拉倒吧,得了便宜你还卖乖,在学校时我们常常对一些事情不知所措的时候,而你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你的口头禅也和我们不一样,你常说:方法一定比困难多,有困难是因为要我们去解决的。这就是我一直愿意在你身边做兄弟,愿意什么事都听你的原因。
从小我爸爸说了,如果你自己没有能力不够聪明的话,那就和有能力的聪明人做朋友。”
虽然肖帅这家伙从上高中时认识他到现在没有干几件好事,但是这一刻,我怎么感觉他那胖胖的身材,不那么……不那么……嗯……不猥琐了呢?难道是他夸了我的原因,嗯!一定是这样的。不过,这马屁拍得不得不让人飘飘欲仙,我喜欢。
“袁诺,虽然我没有你聪明,而且运气也没有你好,但是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我一向看人很准,分辨好坏有一种天生的直觉,我的感觉告诉我:他们没有说谎,这个世界这么大,许多事情不能用我们自己的眼光看着这世界,我们才多大岁数啊,能见过什么呢?能和这个世界的经历的岁月和见过的事物相比么?”肖帅说道:“地球的历史长,还是我们人类的历史长呢?到现在我们也敢说真正的了解了这个社会。比如说,我们现在用手机打电话、上网、视频,在一百年前的人们,是根本不敢想象的,他们还会认为这玩意儿是神器呢。”
“嗯,你说得对。”我说道,肖帅说得没有错,从小到大在识人方面,他的确比我强出许多,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我感到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心里好像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肖帅,你说,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将神器分别藏在哪里?”我问道。
“当然是别人觉得不可能的地方,或者我觉得有意义的地方。”肖帅说道。
“也是,那她会觉得什么地方最有意义呢?或者说人们觉得不可能呢?”我自言自语道:“不可能的地方太多了,山野、河流,这些都是,如果真的放在这些地方的话,后人根本是找不到的。”
“袁诺,你知道什么叫灯下黑么?”肖帅笑道:“小时候,过年收到压岁钱时,觉得把钱放到自己找不到的地方,别人也会找不到,但是问题是,到最后真的连自己都找不到了。后来,我就把钱放在一些易见,但不会想到的地方,问题又出来了,哪一天爸妈心血来潮了,去整理家务,就会被他们找出来。
然后,我又想了一招,就在那些地方放上我的书中,在书的封面上写上只有我自己懂的文字,再把钱放到连我自己找不到的地方。嘿嘿,真管用。”
肖帅曝出他是怎么藏压岁钱的血泪史,不是和我在回忆童年,看不出来这个平时大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