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漠然看着屏幕,冷声道:“现在是下午一点五十二,限你八分钟,去查。”
“喂!查什么!”
“她是贺凌凡的亡妻。”
李韶紧紧的闭上眼,把肚子里翻腾的怒气死死的压住,睁开眼平静而冷清的说:“霍修,这是最后一次,我帮你查关于这个男人的事,再以后你别想我会帮你了。”
“还剩七分钟。”
“我操!”李韶念完经,风一般出门。
两点,霍修桌上的电话准时响起,他拾起听筒,那边李韶对着结果回报:“徐纤纤,g市和平区,1982年9月30日出生,幼儿园就读于……”
“九月?”霍修蹙眉,“身份证这么写?”
“废话!”
霍修道:“很多人的身份证生日不准确,有没有查到亲朋好友帮她过生日的记录。”
等了一小会,李韶说:“有啊,徐纤纤的小学作文,哟,还是小才女,获过奖的。”
“说重点。”
“她写道父母都忙,本来30号要过生日,但因为公司事情忙,所以定在国庆节补过,结果……靠,杯具!出国旅游刚好赶上地震,度假村一百多号人,只有她活了下来……”
霍修吃惊道:“什么?!”
“这个女人经历很特别啊……”
“你查错了。”霍修果断的说,“贺凌凡的亡妻家境简单,从没出过国,结婚前父母刚去世,她嫁给贺凌凡,只是因为贺凌凡也无父无母,两人互不嫌弃,他们的婚姻几乎没有爱情。”
李韶奇道:“不可能啊。我是切入户籍网查的资料,贺凌凡只有这一个老婆,他老婆的死亡时间没有错,他们的结婚时间没有错,而且,那一年的地震我也查了一下,都没错啊。你那些是听谁说的?”
“……”霍修一时愣住了,贺凌凡为什么要说这些骗他?还是贺凌凡本身就被徐纤纤骗了?至于徐纤纤,她又为什么要编造一个假身份来骗他?
一时之间,霍修好像进了一个迷局,他找不到破绽。
李韶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又查找了一番,说:“修,我查了全国叫徐纤纤的,你想知道她什么?”
“生日,不是各种证上的,而是她切切实实庆生的那一天,有没有明天的日期?”
“稍微一等。”
一刻钟后,李韶略带疲惫的揉着眼睛说:“我基本可以保证,没有。”
霍修些微颓唐的往后倚着靠背:“他为什么要骗我?”
李韶忍无可忍的挂了电话,来开门乘电梯到了顶层,连门也不敲,推开便大步走到霍修跟前,伸手揪着他的领子,几乎想要给他一巴掌,大声说:“霍修!你清醒一点!最近为了那个男人,你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