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1 ...
因为距离远,看不清城墙上年轻男子的脸,但是月辉洒在年轻男子的脸上,隐隐约约看到他左边的脸颊,有一大块的深色印记。
札沙在心里搜索了一遍,却找不出有关城墙上出现年轻男人的资料,他是谁?!
紧盯着年轻男子看了一会,札沙才让身边的副将喊道:“来人是谁?!”
“齐国俞亲王。”昭阳说。
“齐国俞亲王?!”札沙一怔,副将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话,旋即他就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是谁,原来是齐国最最窝囊,最最一无是处,最最懦弱胆怯的俞亲王啊……”
札沙的话一出口,登时在卡塔国的大军里,也接二连三的响起一片的哈哈狂笑声,连绵不绝于耳。
卡塔国的狂笑声里,是对昭阳的嘲笑和讥诮,他们甚至还发出大声的嘘声。
城墙上,齐国的军士因为札沙的讥嘲,都不由的陷入了沉默,他们在昭阳上城墙之前,不知道昭阳的身份之前,以为他是新来的将领,但是在得知他是‘齐国俞亲王’之后,也不由的感到了一丝的羞愧,羞愧于与朝阳为伍。
再加上耳边传进,卡塔国上下的狂笑,还有他们的嘘声,让守城的军士都有点,恨不得将昭阳驱赶下去的念头。
他们甚至在暗自埋怨阎路,不应该带齐国俞亲王上城楼,这不是讥嘲我齐国无人领军吗?
就是都护府里一个偏将,也比齐国俞亲王要强,也能不让卡塔国嘲笑。
阎路心里也有点后悔,但是昭阳已经上了城墙,现在让他下去,会更加惹卡塔国嘲笑的。
而且阎路心里有一丝的祈盼,这齐绚不想外界传闻那般一无是处,因为齐绚的让他们火烧纪国粮草的命令。
“齐绚,你还敢上城墙吗,怎么不四肢着地逃出边城啊,哈哈……”札沙看齐国城墙上一片沉寂,就再接再厉继续嘲笑昭阳。
城墙上,齐国军士的手都紧紧的攥起来了,一国的亲王被如此嘲笑羞辱,是谁的错?!
“札沙,你不用逞口舌之快,不管我之前如何,现在我站在你卡塔国二十万大军面前没有腿软,更没有弃城而逃。你除了能大声嘲笑,还能把我怎么样?”
昭阳站的笔直,他的身影没有一丝动摇,他的脸上更是没有一丝的惧色,而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对卡塔国二十万大军的无惧,还有对国舅札沙的蔑视。
这样的昭阳,让城墙上的军士松开了手,是的,俞亲王说的对,面对卡塔国的二十万大军,他没有腿软更没有逃,就算是被嘲笑几句,也没有恼羞成怒,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令他们振奋呢。
札沙一怔,不由的仔细瞧着城墙上的昭阳,片刻,他对左侧的副将说:“这个齐绚跟传闻不符,难道是情报有误,还是他一直有意隐藏呢?”
“大帅,情报上说齐绚是一无是处,但是看到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他,末将也有点不敢确认情报的真实与否了,难道是齐国故步迷阵?”
偏将也很疑惑,怎么齐国俞亲王和情报上的资料,一点也不相符呢?
“阎路,射札沙坐骑腹部之下的地方!”昭阳忽然命令,阎路虽然有点奇怪,但是还是遵命而行了。
利落的取弓,拿箭,对准了札沙坐骑腹部之下,拉弓,放箭,也不过是在须臾之间,利箭就直飞向札沙,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擦着他的脚,射进了他坐骑腹部之下。
札沙的坐骑被突如其来的一箭惊了一下,抬起前蹄长嘶一声,险些将毫无防备的札沙摔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