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还是怜悯。封翎月合上眼睛,轻微的吐了口重气,是出于怜爱还是同情?他的手扶上了少年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将少年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醉欲池缠绵欢
兴许是因为昨夜睡得太晚的缘故,睡着后,越凌风就像死了一样。就连封翎月何时醒来,何时离开的他都不知道。看来,睡在封翎月身边是够安稳,可也有危险。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梁意竟然已在房内。越凌风惊讶的道,“你何时来的?”
梁意笑的柔和,“刚到不久。”
越凌风又打量着房内,梁意道,“他去处理一些关于二公子的事,药已经吃过了。”梁意边说边拿着湿帕子走到越凌风身前,蹲下身,半跪在越凌风身前,扬着手,也半仰着脑袋,帮越凌风擦着脸。他喜欢用仰视的角度去看这个少年。越凌风很自然的接受着梁意的殷勤。闭上眼睛,舒适的吐了口气,“冯浅的势力着实是可怕得很,就连最难收拢的敬七也被他拉拢了,真是……”
梁意不以为然的憋了憋嘴,“对二公子而言,收拢敬七并不难。”
“哦?如何说?”越凌风诧异道,敬七手下的天苑高手如云,是驭鬼楼最不可缺少的一股势力,就连冯然也得敬他七分。这也是他这个名字的由来。当初越凌风也探过他的口风,此人性格诡异,为人冷漠,向来不喜与人接触,任何人与他说话至少都得保持七步的距离,当然,对敬七而言如果可能的话距离自然是越远越好。
梁意依然只是笑了笑,端过一杯清水给越凌风,越凌风漱了漱口,深深地吸了口气,觉得精神多了。
梁意起身在床沿坐了下去,诡异的笑了笑,“他就一个缺点可供人突破。”
越凌风听的有些不耐烦了。他向来最讨厌的就是有人与他拐弯抹角。梁意也知道越凌风的性子,所以并未停顿太久,将自己往越凌风肩上靠去,“他也喜欢男人,特别是像二公子那样的。”
越凌风正了正身子,让梁意靠起来舒服了些,沉了片刻,道,“你怎知道?”
梁意紧贴着越凌风的耳吐了口气,“就怕说出来少主会生气了!”
越凌风不以为然的合上了眼睛,一手枕着自己的后脑,一手拥着梁意似无骨般的身躯,梁意道,“如果连这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他在替二公子办事呢?”
原来如此!越凌风叹了口气,算是自己糊涂了。似敬七那样从来不与人多说半句话,不与人多靠近半分,除非是那不得不靠近才可以实施的云雨之事,又还能有什么方法靠近他。
梁意低头在越凌风颈子上亲了一下,比女人还要柔软美丽的手熟稔的滑进了越凌风的衣下,轻车熟路的就寻到了越凌风身上的敏感地点,轻轻地画了两个圈,又轻轻地按了按,嘴角勾起一抹媚笑。
越凌风有些抗议的动了动,梁意将手撑在越凌风身侧,撑起身子,俯视着越凌风,轻轻一吻落在越凌风的唇上,灵活的似条小蛇般的舌倏地一下就窜入了越凌风口中。越凌风回吻了会儿,又无情的推开了他。
梁意的情绪低了低,“一时半会儿封翎月也不会回来。再说少主又何为为了一个男人而束缚了自己。”
越凌风并未回答,只是冷漠的直视着从上俯视着自己的美艳男子。梁意不习惯越凌风在这个时候对自己冷漠,便有些气了,“这几个月你也太将就着他了……”
这一点,越凌风自己又何尝不知道。只是,那不是将就,是他想要借此将人留下。
越凌风很清楚自己亏欠了梁意什么,可是,他不能一直以这样的方式来偿还。以前玩玩是因为自己一心所系的人不在身侧,觉得彷徨无靠,梁意的主动和随性的心态很符合他的需要,自然也就将就着接受了,彼此都只是玩玩而已。可如今,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梁意也不再是玩玩,而是动了真情。
“少主。”梁意委屈的叫了一声,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解开了越凌风的衣,顺着越凌风精瘦且结实的身体,动作悠缓的滑落到两腿.间,轻轻地握住那已经硬起的部分。似捡了宝的孩子一般,高兴的玩弄着那坚硬的部分,还时不时的低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
越凌风长长的□了一声。梁意横跨着坐在他的身上,弯下腰将脸俯在越凌风的身上,灵活的舌卷着那殷红的肉粒,时舔时咬,感觉到肉粒在膨胀时,梁意又恶意的咬上一口,又惹来越凌风一声低沉的呻|吟。越凌风恶狠狠的骂上一句,“该死的妖精!”
“少主不喜欢我这样?”梁意有些委屈的抬起头,端庄的坐了起来,面带无辜色。手却不安分的捏着那刚被他舔过咬过的地方。
越凌风也是气血方刚的少年,哪里经得起梁意这番挑.弄。身下那物早已高高的扬起,随时准备着进攻。
越凌风捏了捏梁意秀挺的鼻梁,“就你这样子,也能坐上驭鬼楼总管的位置……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全凭着这功夫了。”
“这功夫好,爽了自己也爽了别人!”梁意颇得意的一扬下巴,同时已将腿打的更开了,手顺着自己的身体滑下,寻到越凌风的身体,摸索到越凌风那已经火热的玩物,将它的顶.端 顶`着自己的后.穴,自己缓缓的坐了下去。
紧到窒息的感觉;空虚被填满的满足让两人同时沉.吟出声来。
“少主……我,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