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的眸光动了动,低沉的气音若有似无的擦过耳畔:“那可不行,我喜欢软的,会哭的,会撒娇的。”
说完,牧野没收林晚的小酒盏,避开众人,握着林晚的手腕把他拉到了包厢的小隔间里,不大不小,正好够两个人。
众人自己早都喝嗨了,个个开始手舞足蹈,抱团鬼哭狼嚎的,谁都也没空管他们俩。
白阮头一次出国门就在四排赛抱了个金锅,一瓶接着一瓶的吹,一边喝一边大笑一边还说要给家人打电话,老端和路路玩得开,每人敬了一圈过去,敬完回来整个人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看谁都是佳影成双对,历青也是放开了的喝,边喝边吹下半年的赞助,顺带着醉醺醺的连接下来的行程都给安排好了。
还像个正常人的估计就只剩牧野和林晚了。
这俩正常人避开了这群醉鬼们,躲到了一旁。
牧野点了一瓶橙汁换掉林晚的酒,给他点了些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