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然后反过去抱住他,“即便我们两个想要游戏继续,可是,总会遇到一些选择。”
“可是,我们两个可是有外挂呢……”他笑着,然后沉入梦乡。
大概,这才是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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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是一种性格,而表面下又是另一种性格,这很让人心神劳累,我和他都是。
我按了按太阳穴,叹了口气,看着快要被打进来的电话毁掉的手机。是不是该出去表明身份呢?
这会让游戏简单过头的。
自问自答到,游戏简单并不是我想要的。
杀掉那个男人的那天,有个电话打进来,电话里说有一个人会到公园来接我,我只是希望看看是谁,可是没想到就被人绑架了,可是,电话里说的那个人在哪?
对于这种情况,我已经有三种猜想:
第一种,老师已经把电话里的人解决或藏了起来。
第二种,老师就是那个电话里的人,他潜藏在警局里。
第三种,老师潜藏在警局里,并且电话就是他打给我的。
三种猜想我都有准备了,可我知道,第二种明显可能性大些。
似乎为了验证我的猜想,警局里来了很多人,说是为了查处离奇死亡的老师,还说他是警局里的便衣。看来果然是第二种。
一个人指了指我,然后另一个人对我说,“请接受审问。”“好。”我点了点头,然后走没有人的教室。
“有人说看见你往合云公园走,有这回事吗?去干什么?多少时间?”
“是的。去找我掉了的背包,大概在六点十二分”
“找到背包了吗?”
“并没有。”
“你当时见过你的老师吗?”
“并没有见过。”
“然后你去了哪里?大概几时几分?”
“然后我就回了寝室,从合云公园到寝室大概是六点四是三分到六点五十九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