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不去看她们两人希冀的眼神,坚定的说:“我要去。”
凭王妃瞄着安宁看了好久,也许她发现他是认真的,最后她叹了口气不在看他,“去吧,我会上书给皇上,时间不早了,收拾一下,快去吧,别让他们等你太久。”
如愿以偿
离欠的债进了一步.........
离他更进了一步...........
走出王府,从笑颜手上扯过包袱,转身走开。
安宁没回头,怕看到门口三个女人的眼泪,他会心软,所以他在转身后,头也不回的向出发地跑去。
到了城门外,大队人马已经整装待发,安宁下马,一直是王府家仆的亚叔上前把马牵去喂草,阳光很烈,他转身想找个阴凉的地方,眼前的画面让他怔在那里。
阳光洒下的光度正好落在一个人身上,他的穿着很普通,带着士兵帽,本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可是阳光下他认真喂着马的清爽的面孔,却怎么也让人移不开眼。
“我怎么不知道这次押送粮草的官员换人了。”想是安宁动作太大,他转头迷茫的看着他。
古文常形容一个男人,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貌比潘安,其实都不尽然,一个男人,穿着无论如何普通,也能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那就说明此人真是不凡。
对面握着草向安宁看来的男人,就是如此,不算阳光照的让他耀眼,他身上浑然天成的贵气,也和阳光有得一拼。
“还是说凭王爷还没到?”看安宁不说话,他丢下手上的草,慢慢向他靠近,身上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摆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目光触及他身上两片四分之一的玉佩,笑容呆在脸上,心里纳闷,怎么他会随军,还穿的和普通士兵一样。
“怎么不说话。”
安宁看着他柔和的面孔,轻笑出声,歪头面带疑惑的向他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裕亲王要随军去前线啊。”
史书上可从未记载,裕亲王参加此次战役。
吃定他此次随军是秘密进行,安宁无所顾忌道:“王爷可以免安宁跪拜之礼吗?”
他收起笑容,面色寒了下来,“何以见得,我就是裕亲王。”
他不说不免,安宁也就不客气的当他默认,免了。
“王爷身上的玉佩可不是旁人可佩戴的。”一块玉佩,四个字,玄烨-福全,分成四块,每人各拿一字,裕亲王的玉,如果他没记错,是玄全二字。
听了安宁的话,他愣愣的摸着挂在身上的玉佩,良久,在他都以为他神游太空了,他微笑着抬头给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翻,“早就听说凭王府的公子有着玲珑剔透的心,样貌比女子更胜一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王爷还不如直接说我长的妖孽。”他的眼里瞬间布满笑意,看到被自己娱乐的人都笑了,安宁环抱手臂,笑着对他道:“市井传闻都不可尽信,安宁只是个普通人,是传闻夸大其词了。”
他对安宁摇摇手指,“我到不觉得是传闻夸大其词,没有此样貌,此心智,凭王府的公子也不是普通人。”
说对了,头上有光环,走到那,都是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