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不解的另外一蓝衫人,忙放下夹菜的筷子,转首问道:“此话怎讲。”
“你看啊,凭王爷有八个女儿,八闺秀全嫁的是满蒙贵族,谁说全是远嫁,可也都是有权有势之人,身份摆在那里,全是不容小看的主。”年轻点的人吃了口下酒菜,继续说道:“在说凭王府的男人,就不说凭王爷,只说他那儿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骑马射箭也是能人,而长相比女子更胜一筹,美中带着少年英气,一头诡异的少年白,更彰显他的与众不同,而这与众不同就把当今皇上迷住了,不仅在两年前册封为贝勒,还正大光明的把他留在身边做起御前侍卫。”
蓝衫人依然迷茫道:“听说是那少年在客来楼救了当今皇上,才被册封为贝勒的,都是皇亲国戚,平时走动也不足为奇,怎么就能说被迷住。”
年长的人喝口酒,连连对着蓝衫人摇头,“这你就不知道了,那少年身体从小到大都很差劲,大病小病不间断,凭王爷保护他如保护宝贝一样,甚少让他出门,听凭王府的打杂说,他们公子从来没进过宫,更没见过圣驾,而两年前客来楼一事正是当今皇上对那少年惊为天人的开始。”
蓝衫人还是不愿相信的反驳,“如果我没记错,那少年是成亲过后才上任的,真要是当今皇上对他有想法,怎么也不会让他成亲啊。”
年轻点的男人认同的点头,“以你那说也是有点道理,谁知道那些大人物是做何想的,不过那样的少年虽然说诡异些,依然让人有征服的yù_wàng的,是我,我也想.........”
此话未说完,一袭粉红衣衫越过,清脆的巴掌声响澈客来楼。
被打的年轻一点的男人捂着印有小巧手掌的脸,茫然的看着面前怒气旺盛的粉红佳人,不解的说:“你......你........”
粉红佳人双眼弥漫着熊熊大火,狠狠的盯着结巴的人,明艳的小脸寒冷的看着他,“在给我说一个字,我砍了你,不信,你试试。”
上一刻盛气凌人的警告,下一刻她一手捂着被打的生痛的手,弯腰呕吐起来。
在场的人看此情况,全都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安宁无奈的摇着头放下喝了一半的茶,站起身,出了隔壁的屏风,走到她身边,抬手拍拍她激烈抖动的单薄的背,语带笑意的低头看着她,问:“人娇,怎么样,好些没有,没事吧?”
人娇低着头不说话,安宁一把抱住她,笑的很没心没肺,“叫你别冲动,你偏不听,现在难受了吧?”
“他们说的是你,是你,我无法容忍别人诋毁你。”人娇边剧烈咳嗽,边对他肯定答道。
安宁笑帮她擦着沾有某男人气味的小手,看她呼吸些微正常,才轻点下她光亮的额头,说:“公子我不在乎。”
流言飞语本就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只是被三个大男人八卦起来,还是有点小意外,原来这世上不止女人八卦,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还恐怖。
安宁抱起人娇,轻揽她在怀里,拉拉身上的披风裹着她,转身对依然捂着脸傻愣在原地的人说:“这位兄台,对不住了,内人鲁莽,请兄台多多见谅。”
那男人傻傻的点头,结巴的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没....没事....不....那个.......”
安宁看着他说话的傻傻的样子,心想:人娇不会把他打傻了吧?千万别找人负责,看来还是先闪为好。
“没事就好,内人身体不适,先行一步。”安宁笑着说出落跑理由。
说完,那男人的头点的如小鸡吃米,看他那情况貌似更严重,安宁抱着人娇转身就走出客来楼,深怕麻烦上门,无力解决。
回到府里,笑颜已经站在苑里等待,看安宁抱着人娇进来,连忙上前问道:“公子,福晋她这是怎么了。”
“没事,只是累了。”安宁抱着人娇进入屋子,小心的放熟睡的她在床上,转头对还想发问的笑颜遥遥头。
笑颜和安宁出了屋子,看着欲言又止的她,笑道:“没事,笑颜,等人娇醒来你给她端点吃的,她都没吃东西,醒来会饿的。”
好不容易今天多吃些,全都吐了出来,本就很瘦,在这样下去就成排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