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宋柔儿见到自己的相公被人欺负,这还了得,女孩子自然不敢和五大三粗的大爷们动手,不过砸了他的摊子还是可以的,拿起桌子上的碗照着豆腐锅就砸“噼里啪啦,稀里哗啦……”
墨小鱼愣住了,店家松开墨小鱼,一把拉住宋柔儿呵道“你敢砸爷爷的东西!”
“我砸你怎么了,我就砸了,你不是要送我们见官吗,走呀!姑奶奶我今天告诉你,他!”指了指墨小鱼“就是我的相公,六扇门总捕头金钩月,走,咱们见官去!”店家不拉她,她反倒拉起店家就要往出走。
这些墨小鱼可吓傻了,郁闷的双手扶住额头,他千怕万怕,就怕从宋柔儿嘴里提到金钩月呀!
摊主一听六扇门总捕头,脸上反倒没气了,换了一副同情的目光瞅他,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兄弟,遇见这种事,也别难过了,不就是当个王八吗,没啥大不了的。本来你心情不好,找个女人消遣还在我这受了气,对不住了,女人到处都是,也不用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俩先坐会,我去给你倆倒杯茶!”
说完,摊主转身走了。
宋柔儿眼神奇怪的送走摊主,转向墨小鱼问道:“月哥哥,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幸好你听不懂!你听得懂我就惨了!小声说道:“没事没事!他可能脑子有点不好使,不要再想这事了!”
宋柔儿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话说金钩月自从丢了老婆之后,确实躲在家里整整一天,不愿见人。可总躲着,肯定要被人骂成是缩头乌龟。于是,第二天就继续出来寻找盗可盗的下落了,丢了面子就要挽回面子,被石头绊倒就要把绊倒自己的这块石头搬走扔掉,这是他的做人准则。
这天,金钩月和几个捕头在街上巡逻,到了晌午,肚子都咕咕的叫唤了。
“小月呀,还想这事呢,别想了,兄弟请你吃饭!走,咱们去天客楼。”赵鼎铭拍着金钩月的肩膀说道。
每次他喊小月时,金钩月心里就掉渣,和怡红院头牌杜小月是一个名,不过现在也没心思和他再去纠正这些小问题,连自己老婆都能让人偷了走,与这比起来,和青楼名妓叫一个名似乎也算不上丢人。
一行人走到了天客楼门口,忽听里面说书的用抑扬顿挫的声调把盗可盗偷走自己未拜堂新娘这事说的节奏分明,顿时止住了步子,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好像这满街的人都瞅着自己捂嘴偷笑,羞愧的就想找个地方躲进去。
“赵大哥,我看咱们还是换个人少清静点的地方吧!”
赵鼎铭也听见了从天客楼里飘出的说书声,脸上尴尬的笑了笑,心想,这说书先生的嗓门也够大“行!我知道一个卖豆腐脑的摊子,豆腐脑不错,就是摊主太暴躁了,要不我带你去!”
“随便什么地方吧,只要在我填饱肚子的时候旁边没人提我没过门的媳妇就行”
墨小鱼和宋柔儿正坐在摊子上喝茶,便听见背后有人喊“老板,来几碗豆腐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