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缩在哥哥怀里调皮地道:「哥,有句话我一定要好好地忠告你:这话我憋在心里好久了,说了怕你生气,不说又觉得过意不去。」
修格看他,目光和蔼可亲。「你说吧!哥听着。」
有一种危险的预感,可楚思凛实在是太受宠爱,以致于喜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犹豫半晌,「哥,你确定要听?」
「快说吧!」不用想也知道没有好话。
凛凛笑容满满,「哥啊!你不要一天到晚念叨我了,不要忘记,你可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不是保姆啊!」
修格的脸色顿时黑去一半,另外半边是铁青色。
屋子里静得针落可闻。
这……。「哥?」
修格那被气得…保姆!他觉得自己头上都可以冒出烟来,脸色僵硬。
不好!思凛虽然常气他哥,不过把齐修格主席形容成保姆奶娘之类好像有点过了,他小心翼翼观察男人脸色,讨好道:「我这存粹就是打个比方,就是觉得哥你操心太多、唠叨了点,绝不是说你像女人。」
僵硬的脸上出现裂痕。
思凛大胆伸手去摸,边道:「哥,你可别生气,我本来没打算说,是你坚持想听,所以……」
所谓的火上浇就是这样子的。
修格森冷着脸看眼前殷殷关切的小东西,心里真闷!
怎么就爱上个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呢。
他开口说话,句子是一字一字凑成的。「凛凛啊!你故意的吧!不把哥气出个好歹你就不快活,嗯?」
「怎么这样说话,我在安慰你。」
「你真要安慰人,会说这种蠢话?哥可知道你智商顶高。」不是白痴。
「呃……」
「明明刚见面时就是个温文有礼、知所进退的好孩子,怎么…怎么就成这样了呢?」修格苦恼,怀念起当初刚到家里来的凛凛,像一块上好的琉璃水晶,在黑暗中发出剔透晶莹的光芒。
「橘逾淮而为枳,这故事哥听过吧!」
本来质量优良入口鲜甜的橘子,到了另一个环境,因为水土差异,种出来的果实成为毫无甜份、难以吞咽的枳,这可是环境的错。
你也不瞧瞧这几年来我跟的人是谁?
修格一愣,看看眼前生动快乐的思凛,笑道:「你这孩子,成这样原来是哥自己养的,嗯嗯,我瞧瞧,哥养得挺不错的啊!」
说着真是挺满意的样子。
思凛无言,「你刚刚不是嫌我……」
「嗯,大致上来说很不错,」修格做出沉思的模样,「就是有点小缺点需要改正一下。」
果然……。
「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的毛病再扳扳,就好很多了。」修格故意说道:「这要怎么扳呢?」
作者有话要说:e
這章和下章 调戏凛凛
☆、兩人的情趣2
之调戏凛凛凛凛反击
思凛尴尬。
男人以一种诗意的语言向他陈述,「凛凛可知道外头的花园里,有一片白桦树林,枝叶繁茂,冬天里虽然树木干枯,可枝条依然坚硬柔韧,不过少了春天新生的嫩芽,减却几分绿意而已?」
「我不知道。」
修格继续道:「白桦树林在欧洲,有其源远流长的历史传统,做为树木本身的价值自不待言,但是它的树枝,却有一项让人意外的妙用,凛凛可曾听说过?」
思凛干脆闭嘴。
「做为一个称职的保姆,哥必须非常郑重地告诉你:中古时期的欧洲,若有总是不听教训、行为出轨的少年,他的监护人在百般劝导无效之下,便会把这个惹事生非的少年,带到桦树林里,随手折下几根树枝,绑成一束,便是最佳刑具。少年会被要求抱住树干,褪下裤子,等待责罚。」修格抱着思凛,看他嘴唇有点惨白的样子,更加细微地叙述情节内容,「桦树枝天然采下,未经过加工,拿在手上非常粗糙,再倔强的少年,在这种时候也是害怕非常,因为生性顽劣的他们,以前肯定尝过桦树枝的滋味。树枝柔韧不输藤条,但其坚硬程度犹有过之,单一树枝便已让人难受,何况以成捆责打。鞭打在柔嫩的肌肤上,条条树枝均施加了力道,一次击打就留下数条伤痕,每一道的苦楚都等同藤条施罚,你说,这是不是挺可怕的?」
「我觉得挺变态的。」比藤条还痛!想象五六下藤条同时抽上来的滋味,思凛一听眞是……。
「重打一次,便足以让少年的臀部着火,痛苦扭动。不需要多久时间,只消挥打几个来回,这顽皮的孩子便会哭着认错悔过,请求监护人的原谅了。并且,在往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循规蹈矩,乖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