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怒争,“不可能!温采怎会骗我!”
梁宣嘀咕道,“还不是担心你觉得怕痒痒丢人……”
慕容泽整个人顿时石化,遭遇真相惨痛一击,形神俱灭,再不得超生。
梁宣伸出手在他眼前晃动着,拖着长音喊道,“喂——醒醒——喂——听见了没——”
却是被慕容泽一把握住手腕,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他扯着摔到床上。
胯骨撞到床沿疼得他大腿发颤,刚要雄起,慕容泽冰凉的手陡然塞进了他的颈窝。
“喂,你、你、你!切莫冲动!”
梁宣大吃一惊,这人该不会恼羞成怒就地办了他吧??他纯洁的后|庭花时至今日都还不曾有第二个人瞻仰过啊!
第一个自然是他爹,帮他擦屁股的时候曾得幸一睹风采。
慕容泽不满意地皱眉道,“没感觉?”
梁宣难免有些失望,却是如实答道,“没。”
慕容泽的手移到了胳肢窝,挠一挠掏一掏,随即期待地看着梁宣,梁宣不动如山地继续摇头。
慕容泽大怒,一双手开始四处点火,从胸膛就摸到大腿,从小腿又摸回到肚子,来回往复,不知疲倦,不肯放弃。
梁宣连头都懒得晃了,直接躺尸任由慕容泽对他上下其手,甚至飘然恍惚地觉得,那双手的抚摸比起妙荷来竟还要舒服些。
正是昏昏欲睡之际,孜孜不倦的慕容泽终于找到了他的死穴。
慕容泽忙得满头大汗,终于停手上下打量着床上这具身体,究竟还有何处是他不曾摸到的?
微妙地在梁宣的胯间停顿了片刻,随即给予万分肯定的否定,眼神继续往下游走,终于让他找着了……
他跳下床,粗鲁地脱掉梁宣的鞋袜,一手托起他的左脚,紧张地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小心翼翼地在他脚掌心划拉了一下。
梁宣的腿微微颤了颤,看在慕容泽眼里便是天大的希望和进展,他喜上眉梢地对着梁宣的脚底板开始了丧心病狂的报复。
从腿开始微颤,再到身体的剧烈抖动,梁宣终是把自己笑清醒了,当即坐直身子,垂眸正好对上慕容泽微微抬起来的明朗笑脸,以及那双透澈黑眸中满含的欣喜和雀跃。
酥麻从脚底开始,顺着腿一路蔓延至心脏,混着心脏之中莫名的悸动,让梁宣再也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挠痒痒啥的写得我浑身都痒了....
话说,像阿泽这样温室里的花朵,就是被温采这些狗腿给误导出了许多许多不忍直视的“常识”的....
闭气止咳....挠痒痒....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