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容微却说,跟付少将没有关系,他是真的喜欢他。

容微和桔子的总裁是点头之交,说他们有个分店缺人手,在招摄影师,介绍锦锦去应聘,于是有容氏之主出面,分店长韩敏亲自接待,锦锦毫无悬念的通过了面试,实习期三个月,容微叫来自家下属娱乐公司的各种大牌摄影师,抓紧一切时间给他训练,于是锦锦的技术突飞猛进,实习期满顺利转正,真正有了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

他也不再矫情,拿着攒了三个月的实习工资,给容微买了条领带。两个人正式确立恋爱关系。

两个月后,他们举行了婚礼。

……然后灾难就开始了。

往事啊,真特么不堪回首月明中,锦锦揉揉脸,从回忆中醒过来,眼下两人都半裸半露,该发生什么也没啥疑问,于是短暂的对视之后,他默默扭开了头,清澈的池水倒映着他的脸,左脸上的伤疤清晰可见,从颧骨到耳下,毫不留情的破坏了原本清秀端整的容貌。

自从容微轻描淡写一刀划烂他的脸,锦锦就明白这个人已经变态到骨子里,没有治疗的必要了。

现在仍然维持着婚姻关系,也是无可奈何,那只祸害还在医院里,靠容氏下属医药集团提供的稀有药品维持着生命,帮助他的身体进行自我修复,但是进展很慢,大约还需要两到三年才能醒过来。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这种药品十分珍稀昂贵,相当于容微撒给他大把大把的钱,作为回报,锦锦必须听他的话,遵守他制定的一系列家规。

可笑他一开始和容微交往的时候,还曾抱有各种各样浪漫绮丽的心思,举行婚礼的时候还傻逼兮兮的以为彼此相爱,以为容微也喜欢他,也像他那样存着一生一世的想法,于是相爱的两个人分什么你我呢,我愿意为他做很多事,他当然也愿意为我着想吧。

结果就不用说了,妈蛋。

锦锦叹口气,磨磨蹭蹭站起来,一步一步挪到水池边。

容微抬手解开一颗扣子,浴袍沿着肩膀滑落下去,露出大片洁净温润的肌肤。他屈起左腿,右腿笔直的伸长,他的腿漂亮有力,大腿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再往上,内裤微微鼓起。

麻痹我去年买了个表。锦锦心里骂的咬牙切齿,可是无论多么气愤,他依然只能湿漉漉的爬到岸上,随便擦了两下,然后僵硬的跪坐到容微面前,死板板的叫了一声大人。

容微点点头。

锦锦上前一点,按部就班,马马虎虎在他的腰上腿上摸了两把,然后就直奔主题。他的手贴在内裤边缘,但是没有立刻往下扒,而是稍微停了停,等着评价或者指示,容微的反应只是淡淡的闭起了眼睛,没有表示不满。

于是锦锦就粗鲁的把容微的内裤扒了下来,其实容微甚至还抬了抬腿,配合他的动作。

容微身上只剩下一件已经滑到腰间可以忽略不计的浴袍,修长美丽的身体全然展现出来,冰肌雪骨绝色天生,看的锦锦心里直冒屏蔽字,尼玛,这么个美人为毛偏偏是个死变态!

他握住那根已经微微抬头的东西,深吸一口气,往前趴过去一点,低下头舔了舔。

容微轻轻吸了一口气,带出一声柔软的低吟。

锦锦闭着眼睛,就当嘴巴里是个真知棒,来回舔了几遍,慢慢吞进去,直到塞满整个口腔,舌头被挤的没地方去,才松了口气,算是合格了,他擦擦嘴角,握住滚烫的真知棒,一点一点撤出来。

容微的喘息慢慢带上j□j,呼吸之间带着浓浓的鼻音,j□j完全硬起来,把锦锦的嘴唇磨的生疼。

某只地球废柴跪在湿哒哒的地板上,跪在强大的让他吃尽苦头的男人身下,重复着吞吐动作,委屈的简直要哭出来。

口x这种事太私密太羞耻了,是有情人的专利,而发生在像他俩这样的关系里,真是除了恶心什么都剩不下。锦锦把眼泪忍回去,容微既然有这个意思,他不照做的话后果会很严重,一开始还天真的反抗过,后来吃够了苦头才终于学乖,容微的势力太大了,一手遮天,谁也救不了他。

每一次给自己打气时都只会说没事没事,习惯就好,可是每到这种时候依然恨不得去死,他错了,这种事无论怎样都不能习惯。

锦锦想着医院里半死不活的那人,默默的叹口气,专心j□j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嘴里热烫的东西跳了跳,锦锦噙着顶端用力一吸。

容微把手按在他肩上,低低的闷哼一声,跟着锦锦就感觉浓浓的腥涩的味道溢满了口腔。

他松了口气,跪在那儿等着容微低喘着平静下来,从嘴里退出去,容微一离开他就赶紧扭过头,正要吐出来,肩膀上容微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命令道:“别动。”

尼玛。

锦锦呼吸都不顺畅,汗珠往下滴,糊的眼睛一片模糊,又酸又疼,他愤怒的仰起脸:“(#‵′)凸!???”

容微俯身过来,手指在他嘴角磨蹭两下,挑起一点白色。

锦锦:= =b

麻痹这个变态又要干嘛。

容微摩挲着手指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他靠的很近,完美的容貌占据了锦锦的视野,锦锦甚至能看到他眼瞳深处隐隐泛出的暗红色。经过无数次惨痛教训,锦锦深刻的明白,这代表他的变态因子正在活跃ing。某地球人紧张的瞪大双眼瞅着容微,结果等了半天他才淡淡的说:“咽下去。”

锦锦:“……”

凭啥?凭啥?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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