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整个上午魏博轩一想到自己房里居然藏了一直软软的小`乳猫就心里满是愉悦~
要知道,这世上有种人,贱到骨子里还喜滋滋的,那就叫猫奴。
就算这只猫对你又咬又抓又挠的,你都会喜滋滋的受着,反而还担心是不是小家伙不舒服了?是不是寂寞了?
哪天不来欺负你几下,还觉得浑身不舒服,皮痒痒的想被他咬呢。
要说赫锦衣真没看错邵燚羲这特性,料得极准。
中午下堂前,魏博轩想着先快些给那只乳猫带食物,然后亲自去买药膏,那半张脸被打的红肿的厉害,难看极了。
就在这时,学院里的大夫子脸色阴沉的推开教室门,指明魏博轩去。
魏博轩一事不明,但既然是学府内的大夫子叫自己前去,绝不是小事,看来替邵燚羲打饭买药膏的事不能亲自前去,只能找人代劳了。
吩咐孔云恒让他办妥这几件事后,便跟着大夫子走了。
孔云恒等人不是没脑子的,等打了饭,送去药膏这些时间也有大半个时辰都不见魏博轩出来,想了半天只有昨日之事。
毕竟魏博轩可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在学院内闹出的事还少?
可这么多时间都没出来,这不得不让他们怀疑。
而金玉堂等人往日嬉皮笑脸倒也罢了,可眼下却也能猜透几分陈飞文的意图,当即怒火中烧。
可辛浩天却拦下那几个冲动的“此事因邵燚羲而起,他没道理不知道,更何况我总觉得这小子绝非凡类,此事势必要与他说,其后该怎么闹便怎么闹。”
蔡晨等人也知道这个理,毕竟这有关邵燚羲的名声,如若弄不好反倒是拖累了那小子,甚至闹出人命。
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一行人带着午饭家药膏的走入魏博轩的房内,瞧见那只小`乳猫不知何时居然有找了个玩伴......一边摸着毛一边趴在床`上看书,当真逍遥自在的很。
放下碗筷时,邵燚羲察觉没有魏博轩,不解的侧头。
孔云恒做座床头,捏起他的下颚瞧了瞧,故作随意的叹息道“大哥今儿不能来,先前被大夫子叫去,至今还没回来,我们怀疑是昨日陈飞文之事......”
说到此处,众人看向邵燚羲。
其实邵燚羲带在房内,六神无主也无所谓,但他们想看看他的表现,一个被自家大哥这般护着的人,又会是如何回报自家大哥的呢?
本就说邵燚羲本性纯良,对魏博轩更是打心眼的感激,平日欺负在他头上是一回事儿,但对外则又是另一回事。
听闻此事,再稍加联想微微眯起双目思考片刻。
其实都不用多猜就知道“陈飞文那蠢货以为我真不敢说?”阴沉沉的甜蜜而笑“去,替我把赫先生叫去,热闹可不能只有两家人的事儿,好坏我还是庄府的人,不是?”
这笑容可不灿烂,固然甜蜜,可让人瞧着发慌。
见此反倒是韦楚鸿却不由皱眉担忧道“大哥至今都没出来,势必扛着昨日之事,不愿让你再受连累,如若你前去......”
“不狠狠扇陈文飞那蠢货一巴掌,他便以为我是只任人欺负的小`乳猫?”邵燚羲挑高眉头“更何况,我在学府内的监护人居然就不知道照顾照顾我,这可不行。”说着笑眯眯的挥挥手“去去去,你们先去叫人,闹腾起来,等我爬过来~”
金玉堂往日看着混账了些,但看人极准,眼下见邵燚羲眼中闪过的神色便知此子绝非凡类,心头一跳随即眼泪汪汪,为什么就是个爷儿?
赫锦衣被蔡晨叫去大夫子那,也没说原因心中不解,等到了那儿,魏博轩几个兄弟已经闹得满城风雨。
入室,却见魏博轩脸色铁青的跪在地上,而大夫子拿着戒尺,看着他颇为恨铁不成钢。
房内还有几人,但显然都受了伤。
天一学府内有三个大夫子,不说这三个大夫子的才华,但说他们能让学生滚蛋,让先生收拾包袱走人,便能看出权力有多大。
眼下,赫锦衣不解自己为何要来此处,但大夫子见赫锦衣来此重重叹了口气,对他说了此事。
如邵燚羲等人猜测一样,陈文飞就是咬准了魏博轩看自己不顺眼在学府内行凶,而魏博轩不能把事实说出来,只能默不吭声。
旁人自然以为他是默认了,其实对大夫子而言,魏博轩对上陈飞文,你只要不是在学府内把人怎么着了,在外面宰了都不管他的事儿。
可偏偏这小子居然在学府内动手,这让他拉不下脸面,不得不处理。
赫锦衣听着,不由询问大夫子“既然如此,魏博轩又该如何处理?”
听着这没做好监护人职责的赫锦衣开口,魏博轩心里甚是不满,冷哼声,还狠狠瞪了眼那人。
赫锦衣不解,而大夫子则左右为难,按纪律是要开除的,可真要开除这魏府他得罪不起。
便在左右为难时,不由再次询问“魏博轩你真没有话说了?如若没有,那可是要被开除的!”
魏博轩跪在冰冷的地面,死死咬着牙,依旧不吭声。
大夫子见他有难言之色,可不能开口他也帮不了什么,重重叹了口气,刚要开口,大门被魏博轩几个死党踹开。
大夫子刚要开口训斥,一只白色的小`乳猫嗷嗷嗷的哭叫着扑入魏博轩的怀里。
后者顺势抱住,大声训斥道“你怎么来了,给我滚回去!好好呆着。”
邵燚羲拽了个软垫,这才坐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