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永宁帝瞪着他,“我让你去江南查盐政,谁让你去动江南的官场了,一着不慎, 整个大夏朝都会因此颠覆,你可明白这严重性?”
“臣弟鲁莽。”
永宁帝看了他半晌,见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皱了皱眉头,然后放软了语气:“你的伤可好些了?”
“劳皇兄记挂,已经好很多了。”
“那便好,你啊,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下次不许再如此莽撞了。”永宁帝说着,径自下了御座,将容禛扶起,就这么轻飘飘地将先前的怒气给掩过去了。
容禛的态度一如既往,陪着永宁帝用了饭,又在御书房密聊了一会,这才出宫去。
送他们的依然是先前那个小太监,只是已经没了之前的热络,想必是看到了永宁帝冲他发火的样子。
容禛不以为意,然而在离开神武门后,聂止疏却皱着眉开口了:“江南的事情不是皇帝让你做的吗?他为何要这样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