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谦不置可否:“这名犯人不仅为人细心缜密,且对于陆老爷的行踪也很清楚,更重要的是,他在陆府权力很大。——陆大人可有怀疑人选?”
陆彻冷冷道:“听赵书令的意思,倒像是陆府的哪位主子所犯?”
唐敏在一旁补充道:“陆源在事发前的确进过祠堂,不管他承不承认,他已身负最大嫌疑。”
陆彻没有说话。
陆徵却忍不住道:“你们有证据吗?”他倒不是替陆源抱不平,虽说从动机上看陆源的确是最有可能的一个,但就像赵学谦先前所分析的那样,陆府几位主子几乎各个有嫌疑,只是陆源进过祠堂,因此成为他最不利的因素。
陆徵尝试做心理侧写,却总是不得其法。从案子的布置来看,这个犯人应该是一个心思缜密谋定而后动之人,然而从案子的实施上来看,犯人却显得过于急躁,且疏忽大意。这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性格特征,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特质呢?
陆徵很犹豫,他觉得陆源不是凶手,可却拿不出有力证据。
唐敏听了赵学谦的话,也给了肯定的意见:“就如赵兄所说,即便不是陆源,他定然也是知道什么线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