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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禛是正正经经上门拜访的,襄宜大长公主是容禛的姑姑,云氏是他的表姐,算起来,陆彻和陆徵两兄弟还得喊他叔叔。
容禛不仅是长辈还是亲王,自然是不能屈尊来飞鸿院,陆彻让人抬了软轿送他到了正院,却正看到陆擎正与之想谈甚欢。
云氏笑着道:“快来,见过你们的楚王叔。”
陆彻、陆徵:“……”
容禛适时地打了个圆场:“无妨,同朝为官,不必以辈分来论高低。”
陆彻向来不是纠结这些的人,听他这么说便只是行了一礼:“楚王殿下。”
陆徵本想跟着大哥一道,却被容禛打断了:“这便是先前破了那剥皮案的陆三少爷?本王远在扬州都听过你的事迹,倒是英雄出少年。”
“您……谬赞了。”
“本王向来欣赏有本事的少年人,你若是不嫌弃,便称本王一声十九叔吧!”
“……”说好的同朝为官不必以辈分来论高低呢!!
陆徵悲愤地看着容禛。
容禛见了他的模样,本是古井无波的眸子却透出一点笑意:“怎么?不愿意?”
“不……”陆徵感受着一旁的大哥在他腰间传来的力量,憋屈道,“十……十九叔……”
“乖。”容禛笑着点了点头,取下腰上的玉佩递过去,“第一次见,本王也没准备什么,这个你拿去玩吧。”
陆徵为难地看着那宛如羊脂一般洁白无瑕的玉佩,哪怕他看不懂这玉的雕工,单这玉质就已经是举世难寻了。
云氏皱起眉头:“这礼物只怕太过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