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傅知伸的车,他还有点惊讶,没想到傅知伸这么晚会特意过来接他。
岑仑怕他们的关系被同行的人知道,便匆匆和他们道别,向傅知伸的车小跑过去。好在天色昏黑,路灯被树叶遮去,没有人注意到路边停着的车。
今天开车的是司机,傅知伸坐在后座,给他打开门,岑仑刚进去就闻到一股轻微的酒气,因为经常照顾晋元的原因很自然地就问:“你喝酒了?”
傅知伸抬起深邃的眼看他,岑仑被他看得心里一慌,暗骂自己怎么就问出口了。
不过傅知伸没有生气,他往旁边挪了挪,把岑仑拉上车后顺手关了门。
车厢中间的挡板不知是什么时候放下来的,岑仑被傅知伸夹在腿/间,半趴半坐在傅知伸身上,鼻间呼吸到的都是jaguar香水混合洋酒醇郁的味道,闻着都要醉了。
傅知伸的手放在他背上,顺着蝴蝶骨摸到尾脊,引得他升起一片战栗。
岑仑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往后移动脑袋,傅知伸却猛地扣住他的后脑勺,唇舌就咬了过来。
真的是用咬的,力气还不小,岑仑感觉唇上一痛,刚张开嘴就被傅知伸的舌头堵住。傅知伸的舌尖还带着路易十三霸道的酒味,岑仑迫不得已咽下他的唾沫,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被吻到窒息了还是被酒气呛昏了神智,软在男人火热的怀里任对方予取予求。
做过一次,车子已经开进傅宅,傅知伸不像个喝多了的人,打横抱起被做到腰软的岑仑就进屋。
大白已经闻到他们的气息,抬起头看了一眼,阿黄年纪还小,睡着就不容易知道外界,大白也就没有叫唤,等傅知伸抱着岑仑进屋里,它又趴下来靠着阿黄睡了。
岑仑在卧室里又被傅知伸做了一次,到最后已经喊不出声音来,他有气无力地推着傅知伸的胸膛,哑着嗓子说不要了。
傅知伸却不罢休,把他翻过去又进了一次,还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像是泄愤,岑仑呜咽着,像只幼兽一样无法抵抗。
一切只是因为岑仑拍戏需要,得在片场住三天。
洋人街离傅宅其实也不算远,把人接回来也不是不可以,开三四个小时的车就到了,可是一来一回,就耗去大半晚上的时间。岑仑的戏份基本在晚上和凌晨,如果再回傅宅过夜,那他就只能在车上睡一觉,刚到傅宅又该回片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