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敬“哦”了一声,赶紧又往自己手上吐了两口唾沫,认认真真去湿润兰知的xiǎo_xué。
谁知兰知再一次躲开了他手指的探入。
这下韩敬彻底糊涂了,迷茫地看着兰知。
兰知用自己的手勾上韩敬的脖子,微微压低对方的身体,鼻尖对鼻尖凑上了韩敬。
“给我用舌头舔。”他毫无起伏地命令韩敬。
韩敬当场愣了一愣,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用……用舌头……舔?”他有些犹豫地问。
“你不愿意?”兰知直截了当地反问他。
韩敬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毕竟舌头是用来吃饭的,而那个地方是用来拉屎的,用舌头去舔那个地方,不等于是……吃屎吗?
他就这样愣愣地不动,浑身精光不剩张大嘴巴与兰知沉默对视,既不放开兰知,也不按照兰知的要求去舔他的xiǎo_xué。
兰知静静等了他一会儿,最后见对方还是呆呆傻愣着,就自己主动放开勾住韩敬脖子的手,鄙夷地“哼”一声,轻声骂道:“没用的东西。”
骂完他似乎很不高兴,屈起一只脚,朝韩敬的小腹用力顶了一下,就把韩敬从自己身上推开。
韩敬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就看见兰知已经慢慢支起自己的身体,坐在办公桌面上,开始低头重新穿起被韩敬扯开的衬衫。
他的两条腿在桌子边沿懒散地交叉张开着,下体依然还硬着,后面粉红的xiǎo_xué也在白皙的臀肉里绰约可见,十分迷人。
韩敬咽着口水伸长脖子看。
兰知很快系好了自己所有的衬衫纽扣,理了理自己的衬衫下摆。
下摆垂落,遮住了他的下体和xiǎo_xué。
韩敬正看得起劲,冷不防被兰知的衣服阻挡了视线,一片大好风光再也欣赏不到。
他这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他更加心痒难耐,满脑子都是兰知luǒ_tǐ的身躯,光滑的皮肤,殷红的乳珠。
以前操了个男大学生连劳教所都待过了,现在不就是要舔一舔后面那个地方吗?又能怎么样?
而且兰知这具身体明显看上去要比那个男大学生高出很多个档次,怎么说自己都不吃亏。
韩敬想清楚了,就把心一横,重新走到兰知面前,一把按住他正在整理衣服的手。
兰知看了看他,神色很冷,试图甩开他抓住自己的手腕。
“你别穿。”韩敬连忙跪在兰知两腿之间,抬头央求道,“我……我现在就舔还不行吗?”
说完他怕兰知反悔,赶紧扒开兰知修长的大腿,把自己的头毫不犹豫地埋进去,伸出舌头就湿漉漉地舔上了对方的xiǎo_xué。
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做事的底线,一般轻易不会突破它。但是一旦这个底线被突破,做事就会变得毫无下限。
韩敬现在就处于这样一种毫无下限节操掉光的状态。
他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兰知的两腿当中,鼻尖嗅着对方的下体,伸长自己舌头一遍一遍舔着对方xiǎo_xué的入口,乞求着对方对自己yù_wàng的施舍。
口水很快渗透填充了每一道细小的褶皱,将那个紧闭的小口舔成丝般的光滑。
兰知在他卖力而讨好的舔弄里重新躺倒回办公桌面上,又开始断断续续发出那种压抑而qíng_sè的呻吟。
韩敬一边舔一边听,听到最后竟然犯贱般地听上了瘾,舌头舔弄得更加卖力,就巴巴等着兰知一声又一声的叫春。
他很快就嫌这样的叫春不够刺激,于是他微微卷起自己舌尖,如刀一样撬开兰知紧闭的穴口,探了进去。
兰知细窄的腰立刻在桌面上扭动一下,“啊”的叫了一声。
韩敬听出对方声音里的愉悦,更加壮大了胆子,两手扶住兰知的腰,不让他乱动,舌头伸直,在兰知的肠道里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肆无忌惮地舔了好几遍。
舔了好几遍之后韩敬反而没有听到兰知再这样大声的叫春。
他是个比较心细的人,有些害怕自己太过冒进,把兰知弄得不舒服。于是他停止舔弄,小心翼翼地从兰知两腿之间探了半个头出来,偷偷看了看兰知的表情反应。
兰知已经把眼镜脱了,脸上汗水涔涔,一头短发都被汗水浸透,一绺一绺地黏在脸颊两侧和额头上。
韩敬甚至注意到兰知的睫毛都被汗水打湿了,湿漉漉地垂落下来,覆盖住他紧闭的眼睛。
兰知的神情,又是享受又是隐忍。
韩敬不看倒也罢了,这样一看视觉刺激太强烈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也不舔兰知的xiǎo_xué了,直接攀爬上办公桌面,匍匐在兰知的身体上,扶住自己的老二匆匆忙忙找到了兰知被自己舔弄得十分湿润的xiǎo_xué,想也不想就捅了进去。
兰知在韩敬挤进来的一瞬间突然睁开眼睛,微微仰起头,呼吸急促地看着韩敬。
他的眼睛里好像也浸了淫欲的汗水,湿漉得一塌糊涂。
韩敬感觉对方慢慢举起两条腿,蹭上了自己的腰身两侧。韩敬有一瞬间觉得,兰知可能是准备要把他一脚踢出自己的身体去。
不过事实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兰知的膝盖在他的身体两侧磨蹭了几下,就顺势缠上了他的腰身,用自己两条腿牢牢勾住韩敬。
这样主动的挑逗感觉非常好,因为它让韩敬感觉自己不是一厢情愿在唱独角戏。
兰知也是希望自己操他的!韩敬插在兰知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