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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雷恩的带领下,奥尔特伦堡的黑甲军在巴拉坦的周围神出鬼没,不断的绞杀那些从巴拉坦里跑出来的叛乱分子。在离巴拉坦没有几天路程的威尼尔,有一名不是统治者,但比统治者更加关注巴拉坦局势的人存在。
这个人,就是银狐肖恩。
面对离人们所希望的越行越远的自救会,肖恩给出了白痴的评语。在他看来,如果他成为了自救会的首领,在他的带领下,巴拉坦绝对能成为他割据一方的基石。贵族的自私自利让他们无法拿出百分之百的决心和武装力量,去对付盘踞在巴拉坦的自救会。同时也因为自救会的叛乱,让图伦行省内其他城市的工人阶级躁动起来。
只要能守住巴拉坦,将目前的局面维持下去,然后暗中联络其他城市的工人,煽动他们一起举起旗帜掀翻贵族们的统治,很快整个图伦就会陷落。到了那一天,他在以大义之名,一边对抗外来的帝**队,一边集结优势力量打通贝尔行省,攻下奥尔特伦堡,引来拜伦帝国的援军。到了那个时候,裂土封侯近在咫尺。
可惜了,这次机会。
肖恩灌着酒水,他已经几乎完全放弃了佣兵团几项传统的生意,比如说武装押运,武装护送之类的,他把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威尼尔的城内。
这座城市的主人安杰罗只是一个胸无大志的贵族,在他的统治下威尼尔不能说水生火热,但贫富的差异化很大。富人们勾结了统治阶级,尽可能的压迫、剥削穷人。穷人们稍微有一点钱,就会随着各种各样生活必需品的交易,让金钱重新流入富人的口袋。穷人们以极其低廉的价格,为富人们创造着大量的财富,却换不回一个稳定的生活。
受到巴拉坦风波的影响,街头巷尾中那些自称“体面人”的地痞流氓也逐渐暴躁起来,他们的世界和主流世界的价值观是完全不同的,在他们眼里,自救会就是英雄,就是榜样。因此这些人也搞了一个威尼尔兄弟会,吸纳社会上闲散人员。
在这个敏感时期,任何轻微的举动都会被高层密切关注,安杰罗也发现了城中一些不太对经的势头。一方面他要求警备队对这些组织严厉的打击,另外一方面他也要求肖恩派出自己的手下,扫平这些乱七八糟的组织,最好弄将那些人都弄死,还威尼尔一个稳定的环境。
肖恩嘴里称是,却有了别样的打算。
人,都不甘寂寞的。如果眼前伸手不见五指,是无边无垠的黑暗,或许会老老实实的臣服于黑暗。可如果在这黑暗中有了一点亮光……,追逐亮光,是人的本性啊。
放下酒杯,他故作豪放的搂着身边的女人哈哈大笑,与几名心腹吹牛打屁,好不自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说起来能和他在一起,还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前几日他出门放放风,正巧碰到了这个女人被几个小家伙纠缠,几个男人为难一个女人,肖恩最看不过这一点。或许这和他童年的遭遇有关,他让人将那几个小伙狠狠的揍了一顿,救了这个女人。
当然,说到底,还是这个女人长得不错。至于哪里长得不错他也不太明白,心中却在那一瞬间蓬发了一个念头,想要占有这个女人。这个念头一经出现,就疯狂的占据了他的理智。他没有丝毫做好人的态度,直接将这个女人扛起来就带回了家里。
经过几日相处,他终于渐渐明白了过来,这个女人的双眼,和他母亲的双眼有一点相似。关于他母亲的事情,肖恩从来没有在佣兵团里说过,他不能说也不敢说,说他自卑也好,说他要强也罢,总之谁都不知道他有一个做技师的母亲。在童年时期,那种爱与恨不断交织的感情在这些年里悄然的发酵,变味。他也因此恐惧过,最终还是输给了自己的本心。
肖恩无意间瞥了一眼臂弯中的女人,笑容一顿,笑声也随之停歇。他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不开心?”
女人欲言又止,肖恩望了望她,他打听过,这个女人是从其他地方来的技师。他望了望周围的心腹,压低了声音,“这里都是我的兄弟,他们和我是一体的,有什么话你只管说。”
女人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眉眼间的熟悉感让肖恩心头一跳,压住窜上来的浴(那个字被屏蔽了)火,轻哼了一声。
女人只好慢慢说道:“我听几个小姐妹说……”,她再次看了看肖恩,小心翼翼的说道:“城主大人好像对您颇有怨言。”
手中的木杯瞬间炸裂,酒水飞溅,淋了肖恩和女人一身。女人哆嗦了一下,低着头不再说话,肖恩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继续说,这事和你无关。”
“听小姐妹说,城主大人说你越来越跋扈了,连他的话也不听,他还说等这段时间过去就要……”
肖恩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眯起了眼睛,狭长的眼缝里透着寒光,“这段时间过去之后就要怎么样?”
女人面色涨红,双手拍打着肖恩有力的胳膊,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就要除掉你。”
肖恩一愣,随之暴怒,他抬手就掀翻了桌子,精美的菜肴撒了一地。几个心腹也面露愤恨,纷纷对着城主骂骂咧咧起来。
这些年要不是有肖恩帮着城主不计后果的做脏活,凭安杰罗那种脑子,他早就被人清理出威尼尔送去帝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