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是稍微停顿有开始的酷刑让络熏再次绝望地嘶吼,痛得骂都骂不出声。
上天待人何其不公,别人做皇帝可以是昌隆盛世只要墨守陈规便会是一个所谓的明君,自己却要做这腐旧不堪王朝的君王,等着做亡国之君;别人做君王可以佳丽三千,自己十九岁从未近过女色却竟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强、奸。恐怕天下没有哪个君王有如此的窝囊。
撕裂的身体里流出鲜血,反倒让行动轻松起来,殇流景再接再厉全然不顾络熏身体受伤,不等络熏尖叫完,便顾自动作起来。
“啊啊——”络熏只有抽筋般连连惨叫,忍受着身体里绞烂般的痛。
“一个男人,这点痛都不能忍受?闭嘴!”殇流景厌恶地吼道,难听的惨叫简直是破坏兴致,那个女人不是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愉悦呻吟,从来没听到这么恶心的□,比奸尸还没劲,要是平日,只要少有嫌恶,殇流景会立即将女人踢下床,那些个为了荣华富贵爬到自己床上的女人,既然他给了她们荣华富贵,那么,让他欢愉是她们的义务。但是,今天,这温暖销魂的幽..道让他恋恋不舍。
络熏想说,男人,怎么会甘愿有这样的痛苦,为什么必须忍受?可是,出来一声连着一声的尖叫,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
…………
络熏一种被锉使劲锉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的感觉让络熏将唇咬出血来,喉咙里嘶哑是呻吟像是地狱里传出。
殇流景将意志交给身体,托着络熏的腰加快了律、动,冲击的头晕目相的痛快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身下的络熏面色惨白,哑了的嗓子连叫都叫不出来,手指深深地陷入锦被之中,只是仰着脖子不停地喘气,喉间发出类似小兽的含糊怒鸣。身下温热的鲜血落着锦被上,然后,润开,变冷……
络熏不知身上的畜生侮辱了自己多久,到后来,意识不再清晰,只有下身无尽的疼痛,连呻吟,都变得无力,唯有手指,生生洞穿了被单。
终于,殇流景大大舒了口气,满足一笑。
狠狠的贯/穿将络熏从痛苦的泥沼再次推入深渊之后,身上的畜生终于停下来,身体深处落下来一股热流。
而络熏的身体,早已被劈成两半。
络熏在心里无声地嘲弄,自己竟然没有死,简直是,奇迹!
然而,这个奇迹还没有保持多久,还没有退出身体的家伙的东西又开始变化起来。
络熏黑色腰带里的眼睛蓦地睁大,一股无力的悲哀再次袭向心头,早已被捣碎化为灰烬不知道消失在哪里的心再次狠狠地凉了一遍。
殇流景刚在情、欲里清醒过来,便再次想要这样的快感,他无法抑制地想再次要他。殇流景赞叹似的扫了床上的躯体一眼,然后抱起络熏的身体,想要将络熏翻过来。看到塌上血流成河,殇流景不由皱皱眉,缓缓从络熏的身体退出来。
络熏的身体仍然不断地留着血,被撑开得合都合不拢,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殇流景皱眉,俊美的脸上微微不悦,竟然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扫兴!
然而,身体的需求叫嚣着,看着被血染红的床,殇流景再次莫名地更为兴奋。
床上的人无力地瘫着,全身没有一丝动态,脸色惨白,看起来奄奄一息,异常可怜。但是,殇流景想要再次领略腾云驾雾的快感,他不会委屈自己,也不会可怜人。
感觉到身上的人退出来自己身体,络熏有些恍惚,明知不可期盼,却还是妄想可以从此不要再受
这样的痛苦。
殇流景利落地在络熏身上点穴止血,然后将络熏翻过来,再次新一轮的运动。
络熏再也控制不住泪水,任泪水湿润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再沁进锦被之中。这样的姿势,和络熏小时候看到的马场里□的马一样。北冥的皇帝大人,像一只畜生一样,被迫趴跪着,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