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统大叫一声。赵宣说:下楼买点绷带和伤药上来。这样才把赵统支走。
荣佩起身,翘腿坐在椅子上抽烟,问:就因为这个躲我?
赵宣笑了笑,却扯住了嘴角,又笑不出,似笑非笑的样子看著别扭极了。
荣佩继续抽烟,赵宣继续沈默。
等赵统抱著一袋子东西回来,荣佩走了,留下一烟灰缸的烟头。
荣佩不问谁打的,赵宣自然也不多嘴告状。荣佩也不经常往赵宣那里去,两人相安无事过完了这一年最燥热的盛夏。
赵宣取钱给赵统交学费,才发现荣佩每月在他户头都打了一笔钱。
赵宣觉得无论如何都得见荣佩一面。
有几次赵宣去荣佩住处蹲点没找到人,只得亲身去了店里一趟踩点。
荣佩在。可看著赵宣就像看著一个毫无干系的陌生人。
赵宣跟前跟後,好歹找到一个说话的机会,他却不知道该说什麽了,支支吾吾地把荣佩拦著,荣佩烦得眉毛拧在一起,呵斥道:婆婆妈妈像个娘们。
赵宣倒是顺口接了句:我也觉得自己不像爷们。
荣佩瞪他一眼,勾勾手指:跟我来。
荣佩随便找了个包厢,刚一进门就把赵宣反压在门上行不轨之事。几个口水交锋下来,却是赵宣夺得优势,反客为主。
敌进他进,敌退他还进,如此不依不饶死皮赖脸地,赵宣小胜一回。他有时候和荣佩做完,会想荣佩上辈子不是蛇就是狐狸,生性喜淫。非得用这个办法才制得住他。
赵宣早已把荣佩压在门板上,抱著荣佩滑溜溜的屁股,哼哧哼哧埋头苦干。
荣佩一反常态没有嗯嗯啊啊,抓著赵宣的两胳膊说:明天你就替了经理的位置,现在店里事情太多,我顾不过来,你帮我看著点。
赵宣干得更加用力了。
荣佩指间插进赵宣黑发里,在他耳边气息不稳说:我养你,也不全是为了做这个。
赵宣干得更加更加用力了。
荣佩忍不住哼了一声,努力稳住气息说: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让我信得过了。
赵宣干得更加更加更加用力了。
这次荣佩终於讲不出话,嘴里只能哼哼了。
赵宣虽然一语不发,心里却九转十八弯。
荣佩只当赵宣默认,高兴地笑起来,缠著赵宣做了个尽性,把前头两个月的份都补了回来,只差没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