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琛冷笑:“你叫什么名字?”
“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李名铮,大唐皇室李氏江山的李,好男儿铮铮铁骨的铮,有本事把他放下我们单挑啊!”李铮节节后退在背后摸着手机想打110.。
“你就是李——”晏启琛猝不及防被晏青韶塞进了半根巧克力棒,李铮目瞪口呆的看着晏青韶踮着脚尖扒着对方肩膀不断往一头咬着,柔软的双唇就这么顺着亲了上去。
李铮惨叫一声掐着自己人中:“他喝多了不是故意的快快快推开他。”
晏启琛全身都像被火烧着,只有唇上的触感有点凉,香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不知甜的是巧克力还是人。晏青韶吃到最后一节还伸了舌头将那一点卷走,下腹一紧按捺住想把他按在墙上回吻过去的冲动把人扯下来,又看见他脖子上全是口红印子,压着怒气问道:“谁亲的?”
李铮茫然:“你啊……不对快把勺勺给我,我是他室友我负责得带他回去。”
“我是他父亲。”
李铮:“……”
灯光昏暗,李铮定睛看去,吓得双腿一软跌在地上挠墙:“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
这时屋里又有人推门,景霏高声道:“晏总里面人喊你过去呢。”
晏青韶本来靠在晏启琛怀里都要睡着了,此时听到动静立刻挣脱出来,将剩下的巧克力棒放到景霏手里,细声细气地软软道:“这个人要和你玩e。”说罢被晏启琛一把又拉了回来。
李铮只觉此刻自己的脑袋千金重,惶恐的一抬头,竟然是《仰望》里自己的女神景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海绵胸,绝望的想死。
景霏不想八卦自己老板的fēng_liú韵事,饶有兴致的踩着高跟靠近李铮,纤纤玉手划着李铮的脸:“哟,还是个小弟弟,怎么穿成这样?”
“呵呵呵呵,变装派对,呵呵呵呵……”李铮笑的想哭,站起来要离开这个充满绝望的地方,刚一转身,景霏长腿一伸蹬在李铮脑袋边上,标准腿咚。
“大冒险?这儿没记者,小弟弟别外传哟。”景霏妖冶如鬼魅,将巧克力棒用丰唇夹上捞过李铮的脖子就强迫他咬了上去,在双方鼻尖碰触的时候坏笑了一下咬断。
李铮看着距离不过几厘米的女神欲哭无泪,伏在墙上锤墙:“我再也不出来玩了呜呜。”
景霏摸了摸自己的长卷发,将李铮的海绵垫抽出来摸出笔写上了电话号码:“喏,小弟弟长的这么帅要不要考虑被我包养啊?我的胸可是真的,想好了打电话给我。”说罢潇洒的回屋,临了对晏启琛粲然一笑:“晏总慢慢玩,我帮你应付里面。”
李铮此时悲喜交加,前面是仿佛站在地狱尽头召唤他过去的晏启琛,怀里是长出天使翅膀的海绵垫:“晏,晏总……我不知道是您,勺勺的酒是他自己喝的我们没灌他,真的!”
“勺勺?”
“晏青韶!是晏青韶!”
“我常听人说你很照顾青韶,作为父亲还没感谢过。”
李铮拼命摇头os:不这根本不是要感谢的语气啊!我会不会说错一句话就自断前程!
“晏总!我有一个梦想,我的梦想就是被景霏女神包养!我是景霏女神的脑残粉,我钢尺一般直的性向只爱着景霏一个人!我只把晏青韶当做相亲相爱的好同学照顾他是应该的呀哈哈哈哈!”
晏启琛语气毫无波澜:“是吗,我会替你转达的,今晚青韶回家住,你先过去吧。”
“好嘞!”李铮按了电梯逃似的钻进去,抱着写着景霏手机号的海绵垫亲了好几口,又觉得哪里不对:“咦我为什么不奢想一下跟她谈恋爱呢?”
晏启琛先前也喝了几杯,让司机来接两个人回去,晏青韶喝了酒浑身泛粉,不老实的在他怀里一直动,被放到床上后也不停下,卷着被子滚来滚去。
晏启琛沾湿了毛巾给他擦脖子和脸,晏青韶身上沾着女孩子的香水味,脖子上还全是红印,竟然还敢答应和陌生人e,如果碰上的不是自己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回忆起软嫩的触感,晏启琛有半刻的失神。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十多年的羁绊已经无法劈开斩断,这个少年从眉眼到肩颈,每一处都长成他喜欢的样子,他从前没跟男人上过床,也有想走捷径的漂亮的男孩子试图爬他的床被他拒绝。
最近却频频被挑起yù_wàng,孟恬不能平息,谁都不能。
一开始觉得荒唐又可笑,挑战lún_lǐ纲常的罪恶感足以将他笼罩在阴霾中喘不上气,一旦意识到对晏青韶的感情变了味道,就冲着越发不可收拾不可把控的局面走去。
前段时间父亲说介绍程小姐给他认识,如果目前的状态合适重建一段婚姻,晏启琛选择去尝试。
可是比不上晏青韶落着泪说不想让他结婚,白生生的脸哭的一团脏,细长的颈随着不停颤动,一如第一次见面那样脆弱不堪。
那时便隐隐觉得哪里不对,直到古镇灯节那晚晏青韶一眨眼消失在人海中,那种恐慌像是要把心生生挖掉一块,远远大于产生情欲时的震撼。
晏启琛也以为曾经的那点绮念不过只是太久没有投入过感情所产生的幻觉,可每当晏青韶一靠近,那种熟悉的感觉顷刻间又回来,想阻止也舍不得,像个瘾君子贪婪不断的从少年身上获得着能满足弥补自己心中缺失的东西。
理智与情感的挣扎,想趁未全身心投入之前阻止。
避免病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