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你做事还是这么严谨啊!”
现在大学里很多老师用的都是网上下的,不过更多的还是自己做,用个几年都不换,反正自己每年开的课基本不变的。很少有老师会像秦诺这样每节课都重做,除了要点不变外,配图、讲解的古诗词都会换一下。
“呵呵……总归要对学生负责不是?”秦诺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好疼。
“如果你还需要我帮忙,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都麻烦你好几次了,上回典典去医院也是拜托你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秦诺低声道。
“哈哈哈!请我吃顿饭就ok了!”沈华滨轻松道。
“好的,地方你挑。”
“没问题!”
挂了电话,秦诺靠在床边,抬手摸了摸秦典的小脑袋。
典典还在发热。
退烧药和退烧贴怎么还没起效呢?
看来还是得去医院。
想着,秦诺就抱起秦典往外走去,这时候,雨刚停,又正是黎明,天冷得可怕,秦诺紧紧抱着秦典站在街口,这个点,公交车是不会有的,出租车也多半不会到这个偏僻的大学城来。
“唔……”秦典在秦诺怀中呻吟了一声。
“典典?怎么了?”秦诺忙低头问道。
“难受……”秦典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
“瞎说!”若不是两只手都不得空,秦诺真想抬手给秦典一个小暴栗,“这话是能随便说的么?乖乖待着,爸爸带你去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秦典在这个时候还不忘淘气。
“不去医院你就好不了!乖,听话!”
“可……爸……好冷啊……”秦典死命往秦诺怀里钻。
秦诺皱了皱眉,的确……现在是冷得要命,又没有车,可若不去医院,让秦典就这么烧着也不是办法啊!
想了想自己的朋友……詹厉?呵……秦诺啊秦诺,你还真是可悲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遇到困难第一个想起来的,竟还是他?
但在这个城市,有车、跟自己关系不错的,还真没几个……秦诺从小就是全部兄弟姐妹(表+堂)里最腼腆的那个,当然,说好听了的是腼腆,更接近真相的词儿应该是没有存在感,如果不是詹厉那层因素,他还真可能就这样碌碌无为一生。
就在秦诺琢磨着要不要跟詹厉联系时,沈华滨的电话打了过来。
秦诺还以为他是想问有关课件的事儿,却不曾想沈华滨开口的第一句话是“秦老师你刚才说典典还没退烧?这可不妙啊!要不要我开车接你们去市里的大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