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护士姑娘的持续发抖中,尽量温柔的说:“嗷嗷嗷!”(请给他治疗一下)。丧尸作证,我说的非常温柔有礼貌,每个嗷音都珠圆玉润好不好,她却吓的死死抱着头,抖的更厉害了,连带旁边柜子里的瓶子都在震动,这要砸死她可不能赖在我头上!
青泽轻声说:“护士小姐,你不要害怕,连烽能听懂话,不会伤人的。他是想让你帮我看病。”
对哦,所以她别先把自己吓死了。哎不对,她白白嫩嫩,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我先吃她解解馋也不错?
护士听了青泽的话,壮胆抬头看了我一眼,正好看到着我盯着她像盯着肉一样,还情不自禁的流着口水,再度惊叫一声,死死缩成一团。
被看破了……不就是想吃肉……现在吃……
不知为什么,我有点心虚,转头看了看青泽,他费力的捂着排骨,算了,等会儿再吃护士,不然我的食物没人管,靠我的黑指甲,一下就把他彻底戳成搅屎棍了。
青泽对我笑笑,从把袋子里的一包饼干拿了出来,走过去递给护士:“能帮我包扎一下,打点消炎药吗?这包饼干算交换,你看包装还是完好的,没有污染。”
我把头往左歪:消炎药?滥用抗生素不行呦。换个止咳糖浆喝喝是不是就行了?
不过青泽没理解我丰富的眼神,又递给她一瓶水:“还有这个,行吗?”
护士看到饼干和水,终于停止了抱团动作,她明显也很饿了,犹豫了一下,看看青泽温和的脸,咬牙迅速拿过了东西——毕竟现在的世道,吃饱最重要,过一会就是要死也是过一会,食物在眼前不取那是傻子都不干的事。
护士撕开包装,几口吞着饼干,青泽没有催她,默默把谁递过去,护士仰头咕咚咕咚就是几大口,这才放慢了速度。
她很快把饼干都吃掉了,用手背抹了抹嘴唇,有点不好意思的看向青泽:“我藏在这里反锁上门,靠消毒水掩盖气味,两天没吃东西了,好在剩余的葡萄糖。”
青泽点头表示理解,又问她:“那还有药吗?”
护士指指旁边墙壁上一扇门:“那间就是配药室,里面还有些药,可是关死的,我打不开。”
不知为什么,我看到青泽和护士说来说去的,心里就不是太舒服。
那个小丫头看见我就叫,还发抖,对着青泽就不好意思,细声细气的。
种族歧视要不得!
青泽也是,给吃的给水的,是不是还想帮人擦嘴啊?狗腿劲儿的,至于吗至于吗,她不给你看,我一爪子吓屎她,用得着哄吗?
于是我憋着气,听到她说打不开那门,过去直接一脚,把门板踹的晃三晃。
看,我奏是这么霸气!
可是门板不争气,晃三晃后又没动静了。
我踢!夺命连环鸳鸯腿!佛山无影脚!少林铁头功!咦,被青泽拉住了。
他拍拍我说:“怎么硬来,你若有力气把这门锁的地方弄坏。”
对哦。
好像笨了一下。
我只是看他是不是只知道瞧小姑娘,并不是没想到。
最后我嗷的一声,踢开了门。
果然是个不大的配药室,里面工作台上有几瓶液体,还有针剂、纱布、碘酒等等。
我很高兴,想拿小丫头该给青泽看病了吧,谁知道她哆哆嗦嗦的,就是不敢靠近。
好吧我不计较,退回到门口那里。看她始终很害怕的样子,真担心她把药弄错了,万一给青泽打了肉毒素怎么办,他的脸不就比鸡蛋还光,咬起来没嚼劲了?当然社区门诊么,不会有这种东西?不过还有其他的东西呢!
最后为了让护士镇定下来,我干脆开门出去。
青泽急了,拽我:“连烽你到哪去?”
我不敢抓他,晃掉他胳膊,指指外面,黑指甲发着更黑的光芒:“嗷嗷。”我出去逛逛,你好好打针。
他似乎听懂了,还是不放心,还是揪住我衣服:“一会儿回来?不出医院?”
我点头,他才放心了,松开我有嘱咐:“快回来好吗,千万别走。”
我再次点头保证。
唉,食物就是太依赖我,真是没办法。
我走了,那个护士果然自在多了,而且我也可以去掏糖豆吃,还有比这更好吃的吗?等我回来,青泽治完了,我也可以把白白嫩嫩的小护士吃掉,(看我阴险脸)生活不要太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连烽:留言不?不?半夜送眼珠给你。
青泽:给我吧,找胶水粘粘。
连烽:用什么胶水,评论就粘住了。
第豆的丧尸
出了门,我的愉快生活就开启了。从清醒开始我始终处于饥饿,现在终于吃了个饱。
医院里丧尸多,吃完了有限的人之后,再吃不到新鲜血肉就互相啃,啃来啃去哒,就长出豆。
为了更好的吃掉糖豆,我逐渐熟悉了思维波攻击的方法。除了锥子,还可以像网,像大锤,最直接的是命令它们:站哪儿别动!缴枪哦不交豆不杀!
它们真的听令,完全折服在我的王霸之气下,站着不动任我砸脑壳掏糖豆。
虽然时间不是很长,有点还会在最后挣扎一下,但是挣扎好啊,有挣扎的糖豆才格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