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酒楼要出门的时候,他伸手拉你,也是奉命行事?”
单朗这话是根据影子的汇报,在管家听来,则是白尘告了他一状,现在替他求情,则是赚取好名,但是不论怎样,他必须谢这个恩,也必须赔这个罪。
莫管家叩头求饶,单朗命他自断一臂,白尘急得跳脚,“你非要这么残忍吗?碰我一下就要断臂,看我一眼要不要挖眼睛?”
“他帮着坏人谋算你,你反而帮他求情,我又该怎么想?”单朗有些孩子气的着恼。
白尘哭笑不得,拉了单朗去后院,“你是逍遥候,别这么小气好吗?咱也别当着外人的面吵得象不懂事的小孩,我倒没什么,人家会笑你……”
“他敢!”单朗仍在赌气,而且仍然孩子气,白尘有些紧张,“你是不是又遇到意外事了?”类似陆小姐那样的意外?这话没敢说出口,怕不幸而言中。
果然单朗皱眉又点头,“我是很意外,那么大的宅院送她,她不要,守个破烂小院有什么用?”
“谁……谁啊?”白尘无端惊悚。
单朗斜瞟隔壁一眼,白尘小心地跟着看过去,试探性发问,“你送宅院给乔大娘?”
“你居然知道她知道乔?”
“隔壁邻居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是打算送她宅院了才知道的,你是为什么会知道?”
“我偶尔会帮她买菜或是喂狗就知道了,你又是为什么要送她宅院?”
“我怕你不想搬家所以叫她搬,然后就送她宅院,你又是为什么要帮她买菜还喂狗?”
“邻里互助是人之常情,你又为什么想起来搬家却自己不搬逼人家搬?”
“我怕你隔院爬墙勾引寡妇所以想搬家……”
“单朗!”白尘气得要哭,揪了单朗的领口,“你是有多不放心我还是我真的无耻到勾引……招惹……求你了单朗,乔大娘五十多的人了,我要是个老头还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