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牛二关于饿鱼和饱鱼的言语,何小洋一脑门子的黑线,瞬间有一种被牛二套路的赶脚,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鳄鱼就是...哎呀行了,我这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你知道鳄鱼是一种爬行动物...”
说到此处,见牛二一脸的迷茫,轻抚额头,道:“现在我没那闲工夫给你进行科普,你记住,鳄鱼不是鱼,它是一种动物。零点看书
嗯,这么说吧,就你现在的本事,不用枪的情况下,要是遇到成年的鳄鱼,固件就是给它送餐的。
走了,先进去开几味药再说。”
说完便举步进了药铺。
看着何小洋的背影,牛二歪着头想了想,没想出个头绪,便轻声嘀咕道:“既然不是鱼那为什么名字里要有一个鱼字?还这么厉害,少爷不会是到了地方,懒得给我解释故意唬我的吧,有这么厉害的鱼吗?”
是的,在此时牛二的脑子里,何小洋刚刚说的关于鳄鱼的话就是故意唬他的,他想:这既然都叫成鱼了,怎么可能不是鱼嘛!
药铺的伙计见得有人进来,抬头一看,见何小洋衣着不凡,便放下手中的书本,笑着问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是看病还是抓药。”
何小洋微微一下,目光快速的在伙计放下的书本上扫了一眼,笑道:“看不出来,兄弟还是学徒啊。”
不待伙计回答,又道:“我呢,既要看病,也要抓药。
这样,既然小兄弟也会点医理,那就先给我抓几服清热解毒的药吧。
对了,方子就不用你们的了,我以前上火的时候吃的全是由黄连、黄芩、黄柏、栀子这四味药组成的方子,你就照这个方子给我抓药就行了。
你们家郎中在吧?抓好了药我再找他给我看看。”
“行。”听到何小洋说出药方的时候伙计的目光就闪了闪,点点头,微微一笑,道:“刚好我师父现在正在里屋给人看病,回头我给先生抓好了药就带先生过去。”
说着便一边抓药,一边和何小洋聊了起来:“听先生的语气,不是本地人吧。”
“嗯,刚到这奉天城不久。”
“那先生来我们这同仁堂那真是来对了,咱们这里的郎中和药材那都是顶好的。”
......
药刚抓好没多久,左边的门帘子便被从里挑开,只见二男二女相续鱼贯而出,看装扮,不用人说,明眼人一见就知道谁是医生,谁又是病人。
四人一出现,那个穿着灰色长衫、布鞋,在头顶上扎了个发髻,蓄着胡须的中年便对伙计招了招手,道:“赶紧给张先生把药抓好,仔细一点,前往别弄错了。”
“莫大夫,真是谢谢你了,回头等我夫人病情稍缓,张某再带着夫人前来感谢。”
莫大夫笑着摆摆手,道:“张先生客气了,治病救人乃是我的本分......”
二人随便客套一番之后,莫大夫看着提着药的何小洋二人道:“二位这是?”
“看病、抓药!”
将目光移到牛二手中的药上,莫大夫道:“这是?”
“哦,师父,这为先生刚刚就抓了几服由黄连、黄芩、黄柏还有栀子这四味组成的药,都是泻火解毒用的。”
莫大夫眉头一挑,看着何小洋二人道:“看来二位也是懂医理的了?”
何小洋连忙摆手,道:“让莫大夫笑话了,在下也是因为......所以,莫大夫你是高看我了,吃、喝、嫖、赌什么的我倒是信手拈来,医理什么的,哈哈,我就不多说了。”
听到何小洋简单的将之前对伙计的说词给复述一遍之后,莫大夫点点头,道:“既是如此,那先生请跟我到里屋吧。”
看着相续挑开门帘进入里屋的何小洋二人,牛二挠挠头,也快开跟了上去。
穿过天井,莫大夫若无其事的将何小洋二人引到平时给病人看病的诊室,关上门,莫大夫和何小洋握了握手,道:“自我介绍一下,鄙人莫封,我党奉天地下交通站的接头负责人。”
“你好,何小洋,现在暂时是个自由人,不属于任何一个组织、势力,这是我手下的队员,牛二,以前是个泥水匠。咱们直接说正事吧。”
对于莫封一开口就直接亮出身份,何小洋感觉有点吃惊,按说这个时期,我党的工作人员是不会如此大意的,警惕心很强的,怎么着一见面就亮出身份。
不过这种吃惊也就是一点点而已,因为他又想到在抗战中两党二次合作时,面对敌人,我党表现出来的那种诚意。
莫封看着何小洋点点头,说道:“何先生,你们可算是来了,你不知道,秦队长他们这几天一天跑我这里都要跑个十几趟,你要是早个半个小时过来,就能遇到他们了。”
“这么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何小洋眉头微挑,问道。
“嗯,不知道小鬼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竟然准备将我们被捕的通知转移走,所以秦队长他们这才急得不行,判刑盼月亮的就盼着何先生你的到来,好早日将我们的通知给救出来。”
“将人转移?”何小洋沉吟了一下,问道:“莫先生,会不会是你们走了放声,让小鬼子知道了,这才准备将人给转移走?”
莫封脸色一正,摆手道:“决无可能!”
说完,似乎是担心何小洋不信,又道:“不瞒你说,这次营救行动,到目前为止,我们这边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我、老秦、老鲁、老章还有还那边的负责人老宋,除了我们这边的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