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过之后拧开喝了一口,而他的视线却从没离开过花旗,他一口气喝了半瓶,随后拧上盖子说:“哥们儿,帮忙弄一下,憋的难受。”男人往身下瞄了一眼。
花旗一愣,连忙说:“对不起,本浴池不提供此项服务。”
“艹你吗的。”男人把腕上的手牌拿了下来:“说个数,自己去拿。”
花旗有点心动,碍于面子嘴硬道:“你可以找小姐。”
男人怒视着花旗:“我他吗的懒得动,赶紧的。”
花旗思前想后禁不住这双重诱惑,轻声问道:“给多少?”
男人撇撇嘴:“你说个数吧。”
花旗想了想:“五百。”
“艹你吗的你抢钱啊?”男人坐直了,凶狠道:“你他吗的是金手啊?两百干不干?”
花旗犹豫半晌:“干。”
男人收敛了怒气,慢慢躺回床上,叉开腿说:“快点。”
花旗盯着他的二弟,暗自吞着口水,他摘了指套,回手从包里取了精=油,足足挤了一掌心,他瑟缩的伸出手,就在犹豫不决时,男人一把拽住他的手,猛的贴在自己的二弟上。
花旗一愣,不等说话就听男人骂道:“艹你吗的快点。”
花旗豁出去了,手上微微一握,开始快速的上下撸着。
男人的二弟在精=油的作用下,显得粘腻,握在手里滑不溜丢的非常有手感,花旗玩的爱不释手,偶尔用指甲去刮二弟的顶部,只听男人闷哼一声:“艹,你他吗的老实点。”
花旗只当听不见,继续玩。
这是花旗第一次玩别人的二弟,还是根儿这么大的二弟,两颗球也很有意思,一左一右十分光滑,攥在手里揉捏着。
“吗的,动作快点”男人咒骂一句,跟着迸发的到处都是。
男人缓缓睁开眼睛,一挥手把手牌扔到地上:“去我箱子里拿钱吧。”
花旗意犹未尽道:“不需要我帮您吗?”
男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自己来。”
花旗撇撇嘴,弯腰捡起手牌出了包房,一路上,花旗不停的骂着,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在那嗨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转脸就变了,什么玩应啊!
花旗到了更衣室,按照手牌的号码开了箱子,单手摸了半天终于从他的裤子里找到了钱包,打开一起瞧,厚厚的一沓钱,足有六七千那么多,花旗羡慕的从里面抽了两百块钱塞到工作服兜里,就在他想把钱包放回原处的时候,他却看到了男人的身份证。
花旗很想知道,这样一个好看又流氓的男人,会叫什么名字呢?
他毫不犹豫拿出了他的身份证,默念着:“庄肴。”
作者有话要说: 宠的新坑,欢迎看官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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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光顾
花旗拿着他的身份证看了一会儿,随后放回钱包里,锁好更衣箱便原路返回了。
回去的路上,花旗不由自主的把手搭在工作服的口袋上,似乎很怕那两百块钱会突然的不见了踪影。
他加快脚步到了三楼,临进包房时,再次叩响房门:“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门突然开了,花旗不禁向后倒退两步,吃惊的看着里面的人。
包房里换了人,一个没有庄肴好看的男人,但长相也还不赖。
他上下打量着花旗,随后伸出手:“手牌呢?”
花旗怔了怔,跟着把手牌递了过去,就在男人伸手触碰到手牌的同时,花旗急忙缩回手臂,疑惑道:“请问您是谁啊?为了客人的财物安全,我需要亲自把手牌交给他。”
男人挑起嘴角,骂咧咧道:“你脑袋进屎了吧?我当然是他的朋友了,赶紧把手牌给我。”男人伸手就抢,花旗却也躲的快,一转身把手牌藏进怀里,如同稀世珍宝一般护着。
“艹你吗的,你想咋地?”男人一把抓住花旗的衣领,举起拳头说:“你他吗的挺嚣张啊,是不是找揍?”
“文涛,你干嘛呢?”走廊尽头传来一个声音,男人和花旗不约而同转头去看。
庄肴穿着浴袍在二楼休息大厅看了一会儿歌舞表演,看来看去就那么几个黄毛妞儿在那儿声嘶力竭的乱吼,想闭着眼睛眯一会儿都不成,无奈之下他起身离开了休息大厅,结果刚出了电梯就看见王文涛抓着那小子的衣领,怒意十足。
王文涛放下拳头,松开花旗的衣领:“哥,你不是去看表演了吗?咋又回来了?”
庄肴微微蹙眉,没搭理王文涛,反而走到花旗面前,刚想开口问问怎么回事,却被花旗抢了先。
“先生,您的手牌。”花旗把手牌从怀里掏了出来:“先生,手牌只能您亲自保管,如果需要他人保管,我们必须得到您的允许。”
庄肴板着脸没吭声,伸手接过手牌对王文涛说:“回去吧。”
王文涛点点头,临走时再次打量着花,这小子就是找揍,要不是你刚才拦着,我早就一拳头砸上去了。”
庄肴厌烦道:“闭上你的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