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惋惜道:“咱两来这的时间最长,你这么一走我还真舍不得。”
花旗心酸道:“没事,往后还有机会见面的。”
“想好将来怎么办了吗?”
花旗摇摇头:“暂时没想好。”
小李说:“我认识一家新开的洗浴城,规模不算大,但澡钱也不少,你要不要去试试?”
花旗想了想:“行,你把地址给我吧。”
小李说:“我现在没地址,明儿我问问去,到时候我送你家去。”
“那也行。”花旗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包里,笑道:“那我走了,你忙着吧。”
花旗穿上军大衣,把包往身上一被,趿拉着拖鞋到门口换上了棉靴,看也没看这里一眼就离开了。
花旗在洗浴城的人缘还是不错的,有几个交情颇深的都出门相送,花旗只是冲他们挥了挥手手,微微一笑便潇洒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哟后,又见面了。
豹哥欠花旗的太多了,害的人家工作都丢了,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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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想我了是不?
没了工作的花旗整日闲在家里,小生活过的也算惬意,每天睡到三竿起,想吃啥吃啥、想干嘛干嘛,这种日子,可比在洗浴中心来的畅快多了。
不是有句俗话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不就是一个工作吗,回头在找就是。
但这一切在花旗妈的眼中却成了消极懈怠,整日没好气的数落着花旗,花旗充耳不闻,无视着一切。
就在花旗离开洗浴中心的三天后,小李如约而至,他介绍的洗浴城不算大,但也没多小,坐落于铁东区的电视塔附近,当花旗拿着纸条看着上面的确切地址时,不禁想起了庄肴,那天,庄肴和章远斗气时,也曾提及过铁东区。
花旗在这个小城里长大,却只去过去一次铁东区。
铁东区是这个小城里发展最慢的一个区,几乎连自家所住的这片郊区都比那儿发展的好,距离那次去铁东区已经有两三年了,那时的铁东区特别破,只有一座孤零零的电视塔矗立在风中,看上去就跟没人要的孩子似得,而电视塔附近的铁东中学,就是闻名小城的混子出产地,出产的混子简直堪称极品。
那里,便是花旗即将工作的地方。
这天夜里,花旗吃了整整三碗米饭,一盆的酸菜炖粉条都见了底,顺便还偷喝了他爸自酿的半斤壮阳酒,酒足饭饱后,他一个人趴在窗台上看下雪,雪花是那么无忧无虑的从夜空飘落,没有任何烦恼。
“儿子,明天就十五了,你去剪个头发,回来陪我去看看你姥姥。”老太太边收拾桌子边说。
花旗揉了揉红扑扑的脸蛋:“恩,不过我身上没钱。”
老太太放下碗筷,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五十块钱:“你赶紧上班吧,你这一天天在我眼前乱晃,我看着都头晕。”
花旗撅嘴哼了一声,继续欣赏着雪景。
“对了,你那行李都堆你屋门口三天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收拾喽?”老太太又问。
花旗慵懒道:“不收拾了,反正下周一还得去面试,如果人家用我了,直接带过去就行了。”
“你这孩子真是懒死了。”
花旗撇撇嘴:“这不是随你吗。”
“随我?你少给我放屁,你妈我这么勤快,成天忙里忙外的,你竟然说我懒?”老太太很不高兴的反驳道。
花旗从窗台上直起身子,打了个哈欠:“我睡觉去了,困死了。”
“一天天傻吃捏睡的,你都赶上猪了。”
花旗不以为然的推开门走了出去,门外的雪积了厚厚一层,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花旗快步回了后院,进门时花旗顺手在门前的雪堆里拿了一串冰糖葫芦。进门后,花旗甩掉拖鞋爬上了炕,翘着脚丫子开始啃糖葫芦,吃的倍儿香。
没多会儿,一串糖葫芦就进了肚,这时花旗开始犯迷糊了,眼皮不住的往下沉,他闭着眼睛翻了个身,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庄肴那张好看的脸,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去洗浴中心找过自己,又或许他已经去过了,而且知道自己被辞退了,现在正高兴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花旗越想越烦,索性把他抛到脑后,赌气似得闷头大睡。
花旗再次醒来已经第二天中午了,肚子里叽里咕噜的乱叫,他起身下了炕,拿出柜子里的羽绒服套在身上,出门时却怎么也推不开门了,他抬腿猛踹了几脚,门总算露出半个身位的缝隙,花旗从中钻了出去,看着门口的积雪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妈,我饿了,早上吃啥啊。”来到前院,花旗开门第一句话就是问吃啥,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一片寂静,花旗伸着懒腰进了屋,里面空无一人,花旗四处扫了几眼,看到桌角上行放了一张字条。
“儿子,妈有急事先出门了,今天就不去你姥姥家了。还有……帮妈把院子里的雪扫了。”
花旗撇撇嘴,将字条放回原处,跟着往厨房走去。
老太太一早就走了,根本没做任何吃的,看着橱柜里空荡荡的,花旗的胃更加难受了。无奈之下,花旗从橱柜里拿出一袋挂面,上锅起火,待水沸腾后,花旗往里下了半包挂面,顺便又打了两个荷包蛋。
面熟入碗,花旗趿拉着拖鞋边走边吃,走到里屋的时候,花旗将碗放在窗台上,回手从柜子上拿了一个茶杯准备接点小酒尝尝,也算暖暖身,谁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