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碎碎叨叨,一通威逼利诱,终于得手了。
连续看了几部有剧情,也很激烈的电影后,他感觉自己大病一场,肾虚了。
何思阳发现男人变的无精打采,注意力还不集中,他问是不是病了。
陈又说是。
何思阳皱眉,“什么?”
陈又摆摆手,唉声叹气,“当我放了个屁。”
盯着男人看,何思阳的眼眸眯了眯,突兀的就说,“有的事不能过度了,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陈又哎道,“我会控制的。”
何思阳的面色骤然就是一寒,他呵了一声,透着不加掩饰的讥讽。
陈又一脸懵逼,怎么了怎么了,阴阳怪气的,你哥看个电影也挨着你了?
何思阳垂下眼皮,漫不经心的||摩||挲||手指,他跟这个男人同吃同住,几乎是形影不离,是什么时候的事?对方是谁?
既然都过度了,那就说明不是一次两次,他竟然毫无察觉。
何思阳问陈又是从哪一天开始的。
陈又说,“就这两天。”都怪系统,要么一部不给,要么就是给几排,他又是个自制力差,好奇心强的人,不一次性全看了,就觉得不爽。
于是何思阳晚上一夜没睡,而身旁的男人倒是伸展着手脚,呼呼大睡。
他过了一周睁眼到天亮的日子,一无所获。
这回精神萎靡的人换成何思阳了,操心的那个人变成陈又。
俩人谁都不知道,压根就是一个不太美好的误会引起的。
我以为你知道,我也以为自己知道,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冬天一到,日照就短了。
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吃的比猪差,干的比驴多,说的就是陈又的现状。
凄惨又可怜,还看不到头。
他终于能体会到这里的人那种绝望了。
所以说还是应该做一个好人。
被子发了一套新的,很快就又脏了臭了,这样连空气都被污染了的环境之下,就没有干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