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只有一头死猪的呼噜声。
陈又打着哈欠坐起来,骂骂咧咧,“谁啊?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猛地被踢开,闯进来俩人。
陈又被架走,还是那两个肌肉男,一回生,这二回,该熟了。
“二位,轻点,我这胳膊不是玩具,没办法三百六十度旋转。”
“……”
“这么晚了,二爷还没睡吗?”
“……”
“我说,你们能不能让我回去跟我发声,他见不着我,会哭鼻子。”
砰一声,车门关上了。
陈又被塞进车里,带回秦宅。
一连几天,他都被关在一间房子里,有下人按时送吃的,就是没见到秦封。
陈又皮痒了,他把胳膊腿上的纱布拆了,入眼的是深深浅浅的咬|痕,吻|痕,淤青,掐印,不是血肉一团。
包这么严实,陈又还以为自己皮都掉了,不过后面不比掉皮好到哪儿去。
本来就出了内伤,他还吃了麻辣烫,连汤一起解决的,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尾骨上窜,跟一窜天猴似的,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陈又托着下巴,开始仔细整理秦封的信息,他是秦家老二,上头的大哥是个游手好闲的货,很早就是他当家。
秦封在槡城政|商|警|三界都有庞大的势力,他不是黑,也不是白,而是灰,有无数条路可以走。
他尚未娶妻,性向不是秘密,有个固定床伴,是朱砂痣的翻版,人叫乔明月,弹钢琴的,在国际上拿过奖,是圈子里的名人。
这不奇怪,秦封那样的人,身边没人,才不正常。
那个明月,能稳占秦封身下那块位置这么多年,说明人不止是长了张朱砂痣的脸,钢琴弹的还出神入化。
不然秦封也不会最喜欢明月那双手。
只不过,其中一条信息让陈又大为吃惊,秦疯子竟然是素食主义,不吃荤。
他皱眉,“444,那口香糖到底是什么?”秦封闻了那味儿,他没看见忠,只剩下犬了。
444,“叮,就是口香糖。”
陈又,“以后不要再拿那种丧心病狂的鬼东西给我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