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在他面前这么多话,聊的还是毫无营养的废话。
好像他年轻了二十岁,光着膀子在网吧,宿舍,拎着啤酒瓶子燃烧青春。
秦封将烟掐断,镜片后的眸色变的暗沉。
“有一回,游戏有抽奖活动,我人品爆发,抽了三万通宝!”
陈又舔舔嘴皮子,胃里空荡荡的,搞不懂,为什么他跟目标接触后,好多次不是有点饿了,就是饿过头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
陈又趴地上,跟一锅贴似的,知道现在是什么个状况,自己要被|干|了,会成一条死狗。
他心里不是滋味,难受,但是不想哭。
“二爷,能换个姿势么?”
显然不能。
秦封一向是直入主题,不会花时间在承受的一方身上。
黑暗中,只有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陈又只喜欢看鸟,他在猝死前,炮没打过,对象也没谈过,第一次是来这个世界后,跟秦封做的。
这是第二次,还是秦封。
不同的是,这次没用口香糖,人正常了,就是个被|欲|望|奴|役的男人。
陈又的这具身体千锤百炼,灵魂是个羞答答的小菜鸟,刚上路。
雨还在下,陈又还趴着,被抬起一条腿,小狗撒尿。
他蹬蹬腿,“不歇一会儿?”
“在球场上,都是中场休息了,下一场才能有劲儿进球。”
秦封并不放纵,在金钱,权势等的所有|欲|望|中,唯独|情|欲|对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
他从来都是在沉默中开始,沉默中结束,这会儿听了青年的形容,竟然笑了。
“要不要数数,我能进几球?”
陈又翻白眼,他呵呵笑,“二爷威猛,至少能踢进去成千上万次。”
秦封吐出一个字,“数。”
陈又在心里咒骂,他跟着老男人的节奏,数了几十下,就咬到自己的舌头,来气了,“不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