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目标是个哑巴,你是个瞎子,那不正好。”
陈又擦着眼泪,“大清早的就放|屁。”
他闭着眼睛缓解了一下,出去吩咐春桃叫大夫再过来瞧瞧。
春桃在后院打水呢,听到喊声就老大不乐意了,“真是的,为什么什么都叫我做?”
陈又,“桃子?”
春桃把木桶往地上一放,“奴家这就去!”
大夫还是昨天那个大夫,过来一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哆嗦着嘴唇直念道,“不得了不得了。”
他那么吃惊,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夜过去,要死的人竟然正在恢复生命力,活了。
陈又抱着胳膊靠门一站,“大夫,小孩的伤势好点了吗?”
大夫还处在震惊之中,说话都不利索,“好、好、好、好的差不多了。”
他擦擦额头被惊出来的汗,要了纸笔开单子,拿了一张说,“照着单子上的方法煎了给这孩子喝,一包药用四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三碗,有利于伤口的恢复。”
陈又让春桃去接。
大夫又开了几副,说是孩子伤了元气,要好生调养,暂时不能见风,以免染上风寒。
陈又很感激,“春桃,你送送大夫,顺便去药堂拿药。”
春桃没走。
陈又拿出钱袋,在里面扒了一两银子给他,“给爷省着点花。”
春桃,“……”
陈又在床前站了一会儿,把小孩的被子压压,下楼去把房里的三位少年叫出来开会。
“下个月王老爷过大寿,城里会来不少外地的,是个好时机。”
夏秋冬的神情都蔫蔫的,无精打采。
陈又皱眉,这么没战斗力不行啊,哥还指望着把清风楼发扬光大呢,他丢了一锭银子到桌上,那沉沉的声音别提有多好听了。
夏秋冬三人立马就被吸引过去。
陈又说,“这银子是给你们置办战|服的。”
三小只不懂,“战|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