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
陈又认真的说,“二狗子,爷,我真的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
小孩的嘴唇微动,陈又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就把耳朵凑了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耳朵被咬住了。
这牙口真棒。
特么的好想给撬掉。
陈又骂骂咧咧的去把耳朵的血止住,到床边按紧小孩的肩膀,跟他四目相视。
“这是我的床,现在我要睡觉了。”
小孩瞪圆眼睛。
陈又躺到外面,宣布道,“从今往后,你跟我同吃同住。”
小孩的呼吸很乱,不知道想哪儿了,又去咬舌头。
陈又骂了声操,准备去拿布给小孩塞上,又有了别的主意。
他绷着脸,凶巴巴的威胁道,“你敢咬舌自尽,明儿我就把你爹的坟刨了。”
小孩气的发抖。
陈又躺回去,哎,我的恶念值哦……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睡了,小的是身体虚弱,大的就是纯困。
夜里陈又去撒尿,回来忘了关门。
第二天早上,春夏秋冬看到爷抱着小孩,他们呆若木鸡。
以至于一整天,楼里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陈又把人叫齐,“说。”
春夏秋冬欲言又止,这回开口的不是春桃,而是平时存在感最低的秋桔。
“爷,您是不是看上那小孩了?”
陈又说,“对,没错。”
秋桔在内的四人都一愣,这就承认了?“可是您那次……”
陈又,“过去的,爷不记得了,现在呢,他是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