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去抓衣服裤子,耳边有不冷不热的声音,“你还想留着那身臭气熏天的衣服过年吗?”
他立即明白了对方发神经的原因,脸上堆出笑容,“二爷嫌了,我哪儿敢再留啊。”
“我只是觉得随地丢垃圾不好。”
陈又把衣服裤子捡起来,往附近的垃圾桶里一扔,最后再看一眼,今天早上刚穿的,t恤四千多,裤子七千多。
虽然花的不是他的钱,还是疼。
陈又左手按右手,走两步就回头,更疼了,他爸一个月两千,半年才有那数目。
“二爷,洗洗还是能穿的……当我没说。”
前面的面瘫司机目睹全过程,已经石化。
晚上,陈又被叫去了,出门前用了系统给的菊花灵,他失手,挤了一大坨,屁股先是凉飕飕的,然后火辣辣的,在清凉油里泡了三天三夜似的,那叫一个酸爽。
老男人又轻装上阵,安全帽都不带,也不怕发生事故。
秦封的气息粗而沉重,只觉青年今天不一样,具体说不上来,就像是强度加大了十几倍的吸盘,死死的抓上来,非常人能忍受,他差点失控。
陈又被压在玻璃门上,雾气把他的口鼻都蒙住了。
他忍不住想,乔明月那身板,吃得消吗?
慢慢的,陈又就什么也想不了了,半边脸在玻璃上擦的通红,疼的要命。
老男人比平时更猛了,什么情况?
时间往后挪移,陈又只觉有什么在干扰他的感知,他全身难受,就跟几个月没洗过澡一样。
“老实点。”
压在耳边的嗓音极度低哑,陈又发了疯,老实不了。
车停了,又开,他在路上看到了日出。
秦封踩油门熄火,通宵跑长途,他神清气爽,没有半点疲惫。
陈又就不行了,跟大叔玩|||顶|高|高玩了一夜,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他吃力地摸出菊花灵,眼睛凑上去,一个字一个字的瞅,发现最底下,小角落里竖着一行字:带你|高||潮|带你飞。
“妈的!”
陈又气的把药膏一扔,好死不死的,就掉在过来的秦封脚边,他拿起来了。
“菊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