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一个夏季,很快便转凉入冬,再熬熬,过年了。
陈又在古代过的第一个年,他还是挺激动的,心情澎湃万分,和电视里一样,要守岁。
春夏秋冬抱着小炉子暖手,各自说着今年赚了多少,来年计划再进多少。
这话题真的非常励志,氛围也很不错。
春桃跟冬枣这两个同行已经可以愉快的在一起玩耍了,有时候还会相互配合,共同努力。
陈又没去打扰,他上小孩的房间门口溜达了一圈,没听着里面有动静,犹豫了一下就去戳窗户。
这事他常干,说气话,是不道德了些。
但是陈又只对二狗子这么干,关心他的身心健康,发育好不好,没有其他想法的。
发现房里没人,陈又的眉头一皱,跳窗的功夫和频率都日渐增长啊。
穿上毛披风,陈又出门了。
老百姓都在自家守岁,不会上街转悠,只有打更跟个孤魂野鬼似的东出现一下,西出现一下。
陈又去了二狗子他娘那里,看到小院子那条路上有一串小脚印,尤其是门口,小脚印很深,应该在原地站了很长时间。
“二狗子为什么不跟他娘表明身份啊?”
系统说,“害怕。”
陈又不明白,“有什么好怕的?”
系统说,“怕从他娘的眼中看到厌恶,嫌弃,躲避。”
陈又的脚步一顿,“会吗?”
系统,“会。”
陈又唏嘘,“你那儿是在过年吗?”
系统说,“时间轴不同。”
陈又抽抽嘴,“时间轴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好牛逼。”
系统,“就是时间轴。”
陈又,“……”
城西的一个白白的坟包前,站了个小身影,棉袄上有多多少少的白,待了有一会儿了。
小孩是说长就长,还长的快,各个方面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