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冬磨磨蹭蹭的,叮嘱了一通才离开别苑。
他们一行人走了,别苑就冷清下来,尤其是二狗子的娘不歇斯底里发疯的时候,更是没什么声音。
陈又等了一天,没有二狗子,两天,还是没有二狗子。
就不出来是吧,非要我下个套,陈又夜里撑着床坐起来,慢吞吞的去倒水喝,结果到桌前的时候,人往前面栽去。
这一下要是真栽桌角上了,眼睛准瞎掉。
陈又有个小毛病,要么一来,要么就来个狠的。
就在他快要磕到桌角的时候,房梁上飞下来一个身影,从后面将他搂住,安全地||带到一边。
终于肯出现了啊,让你躲着。
陈又一把抓住腰上的手,耳边有一道闷哼声,很轻,他低头一看,眼睛顿时就瞪大了。
腰上的那只手布满深浅不一的伤口,他刚才那一下,直接把一处伤口抓出血了,指尖刺进了血||肉里面。
陈又立刻就把手拿开,要转身去看身后的少年,但是没成功。
他往后扭头,“你让我看看。”
少年冷冰冰的声音说,“看什么?”
陈又说,“看你啊。”
后面的呼吸声有一瞬的停顿,“没什么好看的。”
陈又突然把手伸到后面,挠少年的痒痒肉,他记得,二狗子怕痒。
察觉耳边的气息紊乱,陈又蹭地转身,看到了少年,还有他那张被石头划的面无全非的脸,包括来不及遮掩的慌张。
好好的俊小伙,毁容了都。
陈末见男人不说话,想必是吓到了,常人见了,都会害怕,他冷笑出声,讽刺道。“我说了没什么好看的,你偏要看。”
陈又挺难过的,“坐床上去。”
陈末不动。
陈又瞪他一眼,“去啊!”
陈末的眼底微闪,去了床上,坐在边沿。
陈又板着脸说,“把衣服脱了。”
陈末又不动了,这次不止怪异,耳根子还染了一层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