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车子扬长而去,陈又臭着脸把伞捡起来,急什么,赶着去投胎啊?
肖琅苟发现自己还抓着小哭包的手,赶紧就收回去了,下意识的就要在裤子边缘擦擦,也不知道怎么了,又停顿了一下,握成了拳头,摩||挲||摩||挲。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肖琅苟的脸一僵,低骂了一声,“神经病!”
这个季节是乱穿衣服的季节,有人穿长袖搭外套,比如陈又跟肖琅苟,有人穿短裙,比如胸以下都是腿的靓妹。
她打着伞过来了,看一眼小男生,“你好啊小弟弟。”
陈又抬头看去,“大姐姐你好。”
靓妹的眼睛一亮,这么近距离看,竟然还有小酒窝,好想戳一下啊,她拽着肖琅苟的袖子,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好可爱,是你班里的吗,我怎么没见过?”
肖琅苟瞥一眼靓妹,“你刚才不是还说他逗吗?”
靓妹拧着他胳膊上的一块肉,“不说我还忘了,你怎么说我来着,问我怎么没死,肖琅苟,你行啊!”
肖琅苟疼的嘶了声,“你这女人,就不能温柔点吗?”
靓妹拧着不放,笑的花枝招展,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在风雨里特别养眼。
陈又被喂了一嘴杂牌子的狗粮。
讨厌。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辆车往这边开过来了,陈又还没上前去,肖琅苟就跑到那里把车门打开,对他旁边的靓妹说,“女士优先。”
陈又看靓妹,人满脸的不想走,就想留。
肖琅苟二话不说就推着靓妹的后背,把人推进车里,还很体贴的关上车门,在外面对她挥挥手。
车一走,肖琅苟就回头,小哭包不见了。
他四处看看,在一家网吧门口找到人,大步流星的过去,“想上网啊?”
陈又很嫌弃的揪揪眉毛,“你怎么还在这儿?”
肖琅苟一副大爷我高兴的姿态,“想上网就别啰嗦,跟我来。”
陈又犹豫了几秒就管不住双脚的跟上肖琅苟。
在家里上网跟网吧是两种不同的氛围,有的人喜欢网吧,因为那里更加放松,随意,自在。
陈又就是那类人。
不然他也不会猝死在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