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啊。
大家看看那张完整的老鼠皮,再去看正在给小老鼠开膛破肚的少年,他们煞白着脸往厕所冲,来不及的就地呕吐。
等他们吐累了,泪眼汪汪的去瞧一眼,我|了|个|大|操,怎么还没结束?
小鬼那是在干什么,给小老鼠剜心挖肺?手里拿的那是什么,眼珠子?
他们又去吐。
隔着一面铁护栏,陈又急的上窜下跳,目标的资料他都知道了,内心绝对阴暗,分分钟|报|复|社会的可怕人格,要是再被集体玩,别说他的任务了,人能不能活都不知道。
东子在蹭墙止痒,月初才能洗澡,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余啊,老大看起来比我还痒,是不是长|痔|疮|了啊?”
老余在墙角抽烟,“有可能,老大在厕所磨磨蹭蹭的,八成是想自己抠。”
“都安静!”陈又冷着脸咆哮,“谁再敢发出声音,老子就让他拿皮搋子的把手|捅|自己,一千次!”
房里立马就变的掉针可闻。
陈又深呼吸,他继续听动静,没有哭喊,求饶,也没有各种丧心病狂的声响。
奇了怪了。
何思阳就是一块红烧肉,17号房那群饿狼不可能没大响动啊,难不成是全体上平行空间玩去了?
陈又在大家伙怪异的目光里站到后半夜,他困的不行,眼皮子直打架,快糊一块儿去了。
最后他实在不行了,就打着哈欠去床铺上。
我就躺一小会儿,陈又这么想的,他一挨到被子,人就沉了。
一沉就是天亮,陈又顾不上穿鞋就跳下床出去。
过道上,|狱||警|睡眼惺忪,听着脚步声,他下意识举起警棍,回头发现是谁,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1579,你干什么呢?”
陈又无辜的说,“不干什么啊。”
|狱||警|是才调过来的,从同事那里了解过这个区的多次|暴||乱|,所以他很警惕,小心。
“不干什么,你,你为什么不把鞋穿上?”
“我是汗脚,这样凉快一点。”陈又说,“要不你检查一下?”
面对头号危险分子,|狱||警|还是高度戒备,“那干嘛起这么早?”
陈又嘿嘿笑,“一日之计在于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