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大惊失色:“什…什么?”
薛景文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觉得有点累了,斜靠在沙发靠垫上,一手支着头,一条腿搭上沙发伸展开,闲闲道:“我是无所谓,你要不同意咱们就走公,大不了蹲监狱罢了。”
“胡说!这种事不会被判刑入狱的!”
“哧!我让你蹲,你就得蹲。”
“你!”夏雨是又悔又气,恨不该当初。
薛景文用手背捂住嘴,又大了个哈欠:“给你三分钟考虑时间。”
“什么?三分钟?”
“一!”
夏雨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怎么脑袋一热,干出这事了呢!他从来都不是莽撞的人,只要一牵扯到龙翔,就失了理智,没了注意。
“二!”
“这连半分钟还没到呢!”
“三!”
夏雨:“……”自己是够蠢的。
薛景文不耐烦:“到底怎样,给个痛快,别
20、第 20 章 ...
婆婆妈妈的!”
夏雨握紧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他恶狠狠地瞪着薛景文,随后如下定决心般低下头,耳朵染上一层红晕,声音更是微不可闻:“我….可以吗?”
“嗯?”薛景文干脆把靠枕放平,直接躺下了。
“我说….我可以吗?”
“大点声,没听见。”
“我….陪….陪行吗?”声音大了一些,把头埋得更深了。
“是不是男人?说话跟蚊子哼似的!再大点声,听不清楚。”
夏雨深吸一口气,抬头大声道:“我代替我弟弟陪你睡行吗?”说完脸窘迫得能滴出血来,眼眶也微微泛红,用一种类似恳求的目光望着薛景文。
薛景文上上下下审视了他一会,轻蔑的笑了,“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脏!而且,你也不值这么多钱,贱!”薛景文心里这个舒服啊!
夏雨眼里的泪光一闪而过,由恳求转为决绝,不解释,不辩驳,心里倒多了一份坦然。他平静道:“那就走公吧。”
薛景文讥讽:“你可真是个好哥哥!”
“我只是做自己应该做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划别人车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该不该做?!”
“是啊,早知道尿床那还不睡觉了呢!”
薛景文一愣,随即笑道:“那好,该谈的也都谈完了,你请走吧!好走不送!”
夏雨也不废话,断然起身,向楼梯口走去。薛景文翻个身,找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一觉,今天破天荒的心情起伏不定,有点累。可还没等闭上眼睛呢,身后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应声而碎。
薛景文赶忙起身循声望去,只见楼梯口红木柜架上的花瓶掉地上摔个七分八裂。薛景文不怒反笑,“怎么个情况?”
夏雨反射性向后退一步,理直气壮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
“嗯,我是有意的。”
“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敢碰。”
“……”花瓶呗!
“我那是元青花,花三百多万从香港拍来的。”
“……”神经病,钱多烧的,花好几百万买个破瓶子。
“你这算破罐子破摔了?!”
“那就多坐几年牢吧,横竖坐一年也是坐,坐十年也是坐,没区别。”
薛景文不可思议地看着夏雨,这,这是跟我耍无赖呢?!“你什么意思?”
夏雨踢着脚边的碎瓷片,低头闷声道:“没什么意思,反正我那么多钱赔给你,也没那么多弟弟陪你睡。”
好嘛!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糯米团子倒是黏糊,别看软,韧着呢!
要说,这薛景文也是个怪胚。他就是当今社会众人推崇的三高人士,各方面指数均能达到满分,堪称完美的存在。然而,然而啊,如此
20、第 2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