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可有人做证?”
舒贵妃自是不信云邪,冷脸质问。
云邪还没有回答,章惠妃已经站了出来,“本宫可以替景南王做证。景南王到永阳宫的时候,正好就永阳宫陪伴皇贵妃,不知本宫的证明足够了吗?若是姐姐还有所不解的话,那本宫可以举证景南王到永阳宫的时候,是申时一刻。他与本宫、皇贵妃共呆了一个时辰。”
众人纷纷咬耳,不知道眼下是怎么个回事。
韩夫人却有些失去了分寸,“景南王就放心香柳一人呆在百迎亭,为何不亲自送她回千禧殿?”
云邪冷冷一笑,沉声反驳道:“韩夫人这话真是好笑,韩香柳是一个大活人,而且还是及笄可以待嫁的姑娘。又不是那只有一两岁的幼儿!若真是一两岁的幼儿,那本王自当会送幼儿回这千禧殿。从百迎亭到这千禧殿,只需要行走一刻钟的距离即可到,她为何没有回来,本王又不是神仙,岂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再说了,韩香柳与本又没有什么关系,陈贵太妃让我送她回来,我已送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眼看就要到千禧殿,她却说累了,要在百迎亭休息。然后诸多借口,愣是不愿起身。
众人皆知本王甚少入宫谨见,既已入宫,自然该去永阳宫拜见皇贵妃,见韩小姐不愿起身,那便让她休息一下,反正皇宫禁地,有谁不开既眼的会去得罪官家小姐?诚意辞别了韩小姐,本王这样做,又有何不妥?”
云邪的话,说的占理极了。
让韩夫人气得吐血,云邪话里的意思是,女儿借机累想要与攀龙附凤,可他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就差没直接说韩香柳明明是大家闺秀,却不要脸到了这个地步!
韩夫人怒了,“胡说!香柳岂会做这样的事?”
云邪两手一摊,“本王不过是实话实说。既然韩夫人不信,那本王也不需要再解释。”
舒贵妃多少还是有些担心韩香柳真在宫里出了什么事,于是缓了缓语气,“景南王可知道,韩香柳一个时辰未在这千禧殿出现?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韩夫人情绪激动,也是在情理之中,还请景南王莫介怀。眼下,还是先把人找出来吧。”
云邪点头,“那就发动人手找,一个大活人,总不至于活生生的没了。”
韩夫人闻言,当即炸毛了,“云邪!若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与你绝不善罢甘休!”
云邪冷笑,一字一顿的喝道:“韩夫人!本王敬你是长辈,所以一直忍让!但自本王出现在这千禧宫,你与舒贵妃便冲了上来,对本王质问,甚至误导众人,说你家女儿韩香柳与本王在一起,是何居心?
外人不知韩香柳与我家二弟云烁订了亲事,难道本王会不知晓,她是未过门的弟媳,就算这京城的女人都死绝了,本王绝不会对她有半分染指的苗头!这是lún_lǐ常纲,我朝对这lún_lǐ犯罪甚是严厉!韩夫人这是想置本王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