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仲远心一滞,好像被什么东西敲打着,慢慢软了下去,心想这个人,还真是从一开始就执着的让人无可奈何。于是他有些泄气地说:“你不是独身主义者吗?突然想找个人陪只是图新鲜吧?”
庄林傻眼了,“你怎么知道……”
“上次你跟你朋友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不是你亲口说的我身体好了以后就要走吗?只是最普通的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干嘛要搞得这么复杂?”
庄林此时变得蔫蔫的,“我本来也不想搞得这么复杂,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挡不住。”
突然间,辛仲远明白了,庄林这话正好把他的想法也说了出来。当时一起住,不过短短的二十天,跟一个让人头疼的话痨医生相处,他完全没料到事情会超出预期的走向,可心一点一点偏离最初的设定,一点一点偏向庄林那边,却是他无法抗拒的。
庄林趁着辛仲远动摇连忙插话进来,“总站在大街上说话也不方便,现在又不容易叫到出租车,坐我的车回去说好吗?我有很多东西要跟你看。”
辛仲远还是不说话,庄林就试探着拉着他走到自己车前,辛仲远站在车门边,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庄林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努力了这么半天,成与不成,就在这最后一举了。
孕夫礼包
刚从电梯里出来,庄林就十分警觉地挡住辛仲远回家的去路,连推带拉把他让进自己家,顺手就按在沙发上。左看右看总觉得不妥,抱着胳膊想了一会儿,突然惊醒。他一拍手,自觉地走到辛仲远跟前,开始解他的西装扣子,唠叨个不停:“早跟你说了不能总穿西装,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辛仲远一脸无语,机械地配合着抬胳膊。庄林不屑地把西装上衣扔在一边,认真看了看,又说:“皮带扣子也退两个,否则宝宝和你都会受不了,在家里穿这么整齐干什么。”
实在不想听他唠叨,辛仲远示意性地松了松皮带,一脸“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的表情,可庄林依然深深沉浸在私人医生身份和主人翁意识里出不来,自然自语的表演非常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