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先生也确实常称她殿下,早一步,说的似乎也确是她饮鸩之事。
但她们那时并没有多少往来,更没有今生的主从之份。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有什么她未曾留意?
濮阳她偏生又急于求解,可这些疑问,皆无处可解。
快步到小院,结果卫秀不在,院中仆役上前回话,说是先生今日出门去了。
濮阳看了看天色,见已近黄昏,干脆便在小院等卫秀回来。
这一等一直到晚膳前。
冬日昼短夜长,申时未过,天就暗了下来。
濮阳捧着盏茶,跪坐檐下。小院看起来与她当初刚建成时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仔细一看,又觉得像沾染了卫秀身上特有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