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见一只狗的性器,下意识撇开了脸。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口吻也掩饰不住微颤的声调:“快点把这条死狗弄走。”
张俊却掐着莫昊的下巴,强迫他直视黑背的性器:“莫少不要这样凶,彼此都很陌生,其实黑背也很害羞。为了让你们能够尽快地熟悉起来,不如你主动地为它舔一舔jī_bā吧?”
帮一条狗舔jī_bā?这样没有廉耻的话,只是听到就让莫昊脑海里理智的弦绷断了。也顾不得恐慌和害怕,张嘴便骂:“你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是不是你妈生你的时候把脑子落胎盘里,浸多羊水长泡了?”
对于莫昊流利的谩骂,张俊皱了一下眉:“要是莫少实在害羞,我给你上点药吧。”
张俊拿着一只铁皮膏药走了回来,这支膏药的包装莫昊何其熟悉,只是看见那简陋的包装就让莫昊想起里面膏药可怕的效力。身体无法挣扎,莫昊只能用语言表达出抗拒:“滚开,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