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将自己接回来的时跟自己说的,他想和自己过一辈子。
心不禁动摇。
可随即想到赏花会上,路人们的指指点点,冯爷眼中的惊异,阮音心中又是一凉,不是没有听到那些人知晓自己身份时鄙夷的话语,不是没有看见冯爷知道傅衍恒称自己为内子时的瞠目结舌。
内子……傅衍恒说了不止一次,说着说着他自己都要当真了。可,他怎么配的上他。这位傅爷,人品样貌,才气财力样样出众,如若有心,必定会有很多出色的人愿意和他共谱一段佳话。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就挑上了他呢……
如果他不是清倌,如果能早点遇到他,那该有多好……
见阮音迟迟未动,傅衍恒轻声唤着他的名字:“睡着了?那也回卧房,睡在这会着凉。”
阮音摇摇头,回道:“没,就是有些累,想靠着歇会。”
傅衍恒亲亲他的唇,宠溺道:“好,都听你的。”
二人依偎着,时光静静地流逝着。
阮音靠着傅衍恒的胸膛,听着擂鼓般强劲有力的心跳,心中的苦涩,无限蔓延。
算了,不早就认命了吗?
他和他,能走多远,都是命,既然已经决定不和命争,眼下和他相处的每一刻的时光,就好好珍惜。
傅衍恒觉得怀里的人有心事,至于是什么,聪明如他,自然是想得到。阮音苦恼地问题无非就三个,宁初的未来,他的身份,他和自己的缘分。
第20章 第二十章
傅衍恒觉得怀里的人有心事,至于是什么,聪明如他,自然是想得到。阮音苦恼地问题无非就三个,宁初的未来,他的身份,他和自己的缘分。
宁初聪明伶俐,傅衍恒想着过些天给他请个夫子,教他学些东西。其实他早该这么做了,现在才想起来倒有些晚了。
而阮音的身份,傅衍恒根本就不在意,别说阮音是清倌,就算是红倌又能如何?他不是封建保守的人,他是阮音第几个男人,他不介意,只要是最后一个就可以了。
但傅衍恒倒是很感激上天,幸好阮音的第一男人是自己,不然以阮音的性子,就算往后喜欢上了他,也会在意那不堪的过去。
至于缘分二字,他和他绝对是有缘分的。不然两世为人,他怎么就对他动了心。不是没见过比阮音更好看的人,但心却从未悸动过。阮音这样的性子,傅衍恒也遇到过,曾经的他还不喜欢阮音这一类型,缺乏男子气概不说,性子也软,怎么都像是跟女人谈恋爱。
但如今,面对阮音,只觉得他举手投足都那么符合自己的脾性。喜欢看他温柔的笑,看到他对宁初好,虽然有些吃味,但又觉得他心善。除此之外,脸皮还很薄,动不动就红透了脸,这让傅衍恒平添了许多情趣,有事没事就喜欢逗弄他,看着他脸红却又不敢跟他生气的模样,就觉得下饭!
想到下饭二字,傅衍恒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怀里的人现在这么温顺,拐着他在这做坏事倒是个不错的注意。
心动不如行动,傅衍恒可是实战派。猛地将人扑倒,挑着阮音的下巴,啾了一口。
阮音见他目光带火,漆黑的瞳孔毫不掩饰对自己的yù_wàng,就知道这人又要乱来了。若是卧房,他也不推拒什么,这可是书房,外面还有仆人在收拾落叶……
傅衍恒在情.事上向来霸道,绝对是属于床下君子,床上qín_shòu的主。阮音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花样,每回非要欺负的自己直掉眼泪,呜咽求饶才肯让自己歇息一会。
在这……傅衍恒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若是喊得声音大了,下人肯定又要听到了。每次想到那些年纪小点的侍女看到自己时,那藏不住心思的表情,阮音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傅爷,这里不行,下人们都在外面……”
吻不停落在脸上,阮音已经感觉到他的手作孽地握住他的脆弱,轻柔拿捏,像是戏耍般。
“怕什么,谁敢乱嚼舌根,爷就拔了他的舌头。”霸道的说完,就勾住阮音的舌,不住地吸吮。阮音闭上双眼,知道他是不肯罢休了,想着一会自己注意点,别叫的太大声……
无奈地被男人吻着,任由他在自己即将承欢的地方涂上润滑的膏药。他边回应着他的亲吻,一边伸手扯下窗边的帘幕,挡住满室的春光。
帘幕刚放下就听见外面突然有人在叫傅衍恒,像是在说秦家的二公子来找。
秦家二公子……阮音想起那天见到的两人,唇上突然一痛,与傅衍恒四目相对,就见到他瞪着自己,眼中尽是不满。那模样就像是在说:这种情况,你居然敢给爷走神!
阮音歉意的一笑,看的傅衍恒心头火蹭蹭地往上窜。
二人听见屋外的小厮又唤了几声。
傅衍恒火气十足又欲求不满,朝着屋外大吼一声:“让他走,就说爷不在。”
刚给阮音润滑完,傅衍恒就迫不及待地狠狠地撞了进去。碰巧就戳中身下之这人的敏感点。阮音哼出了声音,手下意识的握住了垂在长榻上的帘幕外面的小厮偷偷地抬起头,就见窗户被帘幕遮的严严实实,似乎还在不停地晃动……猛地收回视线,心脏一阵狂跳,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秦玉穿着傅衍恒送的新衣,喝着清茶,目光时不时地往屋外瞥,就看见方才离去的小厮弓着身子跑了过来。一起身便询问傅衍恒怎么还不过来。
恭敬地朝秦玉一弯腰,小厮说道:“